啥?怎麼會被寧雪蓉逮到他用詞的問題的?這特麼的是語言的藝術啊,是一種文學修辭,這方麵的知識小學語文課都教過的啊?
呃,也可能小改她就是這麼的粗俗,這麼的不懂事!連小學語文都……等等,寧雪蓉確實沒上過小學。
“你說我凶殘的欺壓我的親兄弟姐妹,你說他們是我的親人,那我問你,你是我的親哥哥嗎?是我的親人嗎?”
寧雪蓉滿臉都嘲諷微笑的問道,說真的這個不要臉的親大哥也和老爸一樣。
哪怕一切說清楚了也注定是仇敵。所以來不該跟他羅嗦的,就該直接虐了,可是……
在前世永遠沒機會講理的陰影下,既然他還想道貌岸然的狂噴,陪他玩幾句吧,蕭風到底跟蕭飛語不同,那個最邪最毒的女賤人是真不能和她多說的。
“當然是!”蕭風立時答道,不管他如何的冷漠,如何的絕情,但親兄妹的血緣是不能不認的,何況他自己都先說了。
“好,你是我哥,我彆的都不說了,說了你也不信,我隻說你自己的事情。”
“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過我是怎麼被你的好弟弟,好妹妹欺負的!有多少次了!那你是怎麼作的?你儘到親大哥的責任了嗎?”
“那!那!那!那……他們是在教育你!你個鄉村出身,粗俗無比的賤人!不教育,你怎麼懂豪門的規矩!?”
蕭風吱吱唔唔的答道,好吧,之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他還真能不知道?隻不過他一向漠視罷了。
“教育?這個詞用的好啊?你又不是沒長眼,難道看不見他們是怎麼‘教育’我的嗎?”
“冬天澆滿全身的冷水在冷風裡跑步,夏天滾燙大街上下跪懲罰中的曝曬,對我的是說打就打,說罰就罰。”
“說跪不跪到一家滿意為止都不能站起來,打我的小皮鞭都是沾了鹽水的,我能活著那是蕭飛語還不敢真的把我整死了。”
“我的好大哥,你一次又一次的親眼見過我受的是什麼樣的罪!我問問你,我是犯了啥大罪了?你麵對親妹妹受這些折磨都不理不睬的嗎?”
“說的絕一點,哪怕我真的殺人放火,走私犯毒,你麵對你親妹妹時真能這樣縱容其他弟妹如此傷害的嗎?”
“更何況我什麼都沒乾!你也知道我什麼都沒乾!!你給我的唯一罪名就是出身於鄉村!你還說你們是我的親人,那麼你問問你自己,你是親人嗎?”
……
寧雪蓉一氣說出這些話時心中有了某種意想不到的放鬆,雖然明知道沒毛用,可是在四億年前,她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啊。
蕭風想要反駁,想要按他一向習慣的說謊,說鬼話,他一向都是隨口胡扯也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人物。
然而麵對寧雪蓉的威嚴,不知怎麼的整個人瑟瑟發抖,平日裡的奸詐,油滑竟然全都無影無蹤。
“就算!就算!就算……就算是這樣,你又怎能這樣對爸媽和兄弟姐妹?”蕭風艱難咽了口唾沫後道:“你現在這麼壞,說明他們以前作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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