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小會也就開了很短的時間,有莫雲和書生,我幾乎不用操心。於是就彆了莫雲,拉著書生,回咱豹字營。
趕著大車,捎著老驢,這秋高氣爽的,又要見到故人了,心情那是無比的好。
“這趟去,見了不少人吧?”,書生似乎意有所指。
想起來了,這兜裡還有個燙手的東西呢,我從懷裡掏出三公子給我的腰牌和卷軸。
“這是140萬白銀,憑卷軸和腰牌可以去南鄭的通亨兌付,記得啊,是南鄭的,雍州那個不行。”
“三公子給的?”,書生一臉的淡定,奶奶的,這是140萬兩啊,你就不能裝作很驚訝麼?
“你怎麼知道是三公子?難道大公子就不能給麼?”
“哼哼,大公子素來穩重,你個十夫長,誰敢在你身上花錢啊。”,書生道。
“哎,你……怎麼這麼門清啊。”
“什麼是門清啊,你沒看到這腰牌上,刻著的亥字麼?”
“額,還真沒注意到呢。”
“你拿去給胖子吧,他總理後勤,我對錢沒興趣,要花錢我就找他要就好。”,書生說著,就把腰牌和卷軸都拋還給我了。
“嗨,我地哥哥喲,你就不好奇我怎麼賺的這140萬兩麼?我跟你說啊,那天老子都快餓死了,一個乞兒跑過來跟我說,一個油餅10萬兩,一塊羊肉10萬兩。我當時真想一個大巴掌抽他,結果他吃完了,還真的付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