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那老金雕跟蹤追殺我,但被我的37隊反殺的事,一一的交待了。
“你說的那個莽山金雕,我知道……它真的隕落了?最後一擊是你麼?”
“那……倒不是。我就沒出手!我就是居中調度,都是手下弟兄們乾的。”
“難怪了,一般這種真神境的存在,如果被你撿漏完成最後一擊,你的境界應該會大幅提升的,可我感覺不到,想必你就插不上手,你那個團隊,倒是真挺強的。”
我無語,不知道這是罵我還是誇我。隻好偷偷地去摸小廚娘的手,卻被嗖地閃了過去。
“爹,我也不是沒努力修煉,這不去年秋天咱在梁城見過後,就沒有打雷過啊。所以我就努力修煉姥姥的雲瑤雨,我已經突破第三重秋實,跨入第四重凜冬了……”,我感覺,小廚娘的手指,又開始撩撥我。
“對了,爹。咱家這個雷法,一年四季有兩季用不了。但……我手裡有這個……據說是可以突破這個限製的。”,我從桌底下抽出我那棒棒,解開布條,露出了那條綠油油的蛇圖騰。
“北夷圖騰?你跟北夷有什麼聯係?”,大師傅突然緊張了起來,摸著那圖騰,手微微顫抖。
小廚娘的手似乎也有些顫抖了,北夷,居延海,這是商王朝刻骨銘心的痛啊。
我……隻能將滅商最後一役,藍穀關之戰,到老梁跨越河套,為我修複漁陽槍的種種,仔仔細細地說了出來。
這一段,羲和是了解十之**的,我家小廚娘愈發抱緊了我的手。
“爹,也就是那一次,我……性命是羲和給我的。”
螺螺已經聽得,滿臉淚花,死死地抱著她爺爺。
大師傅,俯身,摟起螺螺。“螺啊,乖孫女。你爹娘,受累的時候,爺爺沒能幫上忙。多虧了梁城那個梁爺爺,爺爺有機會要去當麵向那梁爺爺致謝,你要記住他的恩情……”
“爺,我記得的。在商水邊的那個房子裡,娘不讓我出去,我就從門縫裡……偷偷看到的,白胡子老爺爺,凶凶的樣子。”
老梁頭,要是知道螺螺這麼形容他,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呀。
我和羲和也是啞然失笑。
跑題了哈,這不是在聊北夷圖騰麼?我倒是無所謂,如果娘也在……該多好,一家子扯東扯西,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你這把槍,不用去問姥姥了,爹比姥姥清楚。對了,你三師傅教你的化氣為水,你練得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