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整個南山再也聽不到一點人聲。隻有夜晚的涼風,不時的吹拂過山頂上唯一的一個人。
“已經這麼久了。”
閻申說完這句話,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在他心中,還有一句沒能說出來的話: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一夜無話。
第二日。
明明沒有喝酒,可早上起來的時候,閻申還是覺得頭痛的非常厲害。
他晃了晃腦袋,發現自己就連昨天晚上是怎麼到的家都想不起來了。
踩著上班的時間點,搖晃地走進辦公室大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個隊員,已經全副武裝的坐在辦公室裡麵。
看到這個架勢,閻申有些心驚,可他還是笑著跟大家打著招呼。
“喲謔,大家都挺早啊!”
可是他這份強裝出來的好心情,似乎並沒有感染的到大家。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在顏珠的臉上看到了嫌棄的表情。
他連忙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又拉起衣服使勁的聞了聞:衣服穿著整齊;衣服上麵也沒有異味。
閻申有些鬱悶了,他實在想不起出來,這份嫌棄的來由。
這時,顏珠發話了。
“彆站著了,趕快坐吧。”
聽起來倒是關心的話語,可她這語氣怎麼聽怎麼讓人不舒服。
閻申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個待審的犯人。
左右觀察了一下,暫時沒有發現辦公室內有其他異常的東西,閻申這才小心翼翼的拉開自己的辦公椅坐了下來。
“又怎麼了?我的顏大小姐?”
閻申說起話來,更是小心到極點,就連聲音都比平時低了不少。
“最近好像沒有惹著你吧?”
這一句話,更是小到幾乎隻有他一個人才能聽到。
顏珠沒接他的話,臉上依舊是冷冷的表情。
“哎,師兄,你能告訴我們,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嗎?”
這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邢澤天,突然笑得諂媚湊上前來,閻申一臉的戒備,帶動著身下的椅子,都後退了兩步。
“打聽我的**?你想乾嘛?”
閻申說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大家都是兄弟,你該不會是…”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邢澤天,那是連連的點頭,嘴裡更是引導性的說著:“對對對。”
見此,閻申驚訝到整個人都往後仰去。
隨後,臉上便換上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
閻申身體帶著椅子往前幾步,緊挨著辦公桌才停下,然後便猶如撒潑的老婦般,一手拍打著麵前的桌麵,一麵誇張的嚎叫了起來。
“真沒想到啊!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一句話說的邢澤天有些莫名其妙。
他轉過頭,不解的看看師姐顏珠,又看看一旁笑嗬嗬的老呂。
是連連擺手澄清,道:“不關我的事。你們都看著的,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知道。”
轉過頭,又一臉憤恨的看著還在嚎叫的師兄閻申,大有一副你不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就跟你沒完的樣子。
一想覺得不太對,臉上立馬又換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
就連說起話來,語氣也軟化了不少。
“師兄,你怎麼了?昨天晚上到底乾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