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邢澤天也被曲誌剛這一番話給說服了。
他真的不知道師兄到底是有什麼途徑?知道了那麼多他們不知道的消息。
但是,眼前這麼一個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人,真的會是殺害劉長明的凶手嗎?
“好了。我現在不跟你廢話。”
閻申的頭低了下去,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副眼鏡,撩起衣服內襯的一角,在鏡片上輕輕的擦拭著。
動作溫柔的讓邢澤天都覺得懷疑。
“知道今天接你來是乾什麼的嗎?”
閻申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沒頭沒腦,彆說坐在對麵的曲誌剛一臉懵。就是坐在他旁邊,跟他同事了這麼長時間的邢澤天,也沒在第一時間搞明白他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在這麼長時間了,邢澤天也早就學會了,搞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瞎想了,還是專心做好自己的本身工作來的實在。
“兩位警官,你們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都已經在裡麵呆了三年了,今天剛出來。還沒來得及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呢,就被你們給逮到這兒來了。這一進來你們還老是問我這些,我什麼都不知道問題,這不是誠心難為我嗎?”
閻申依然沒有抬頭,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行,那我就不難為你。”這時,他抬起頭,盯著對麵的曲誌剛:“咱們就說點你知道的。”
聽到這句話,就連旁邊負責記錄的邢澤天,也豎起了耳朵,他是真想知道師兄這所謂“咱們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
閻申卻在這個時候愣起了神。
他看著對麵的曲誌剛的眼神,變得讓人看不懂。
“來跟我們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會在裡麵呆了三年?”
邢澤天在一旁如實的記錄了下這個問題,心裡卻始終也想不明白,師兄為什麼要問這麼一個大家都知道答案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曲誌剛也愣了。
像自己現在這種情況,想要知道他的什麼事情,不是隻要用警方的內部網絡,在上麵一輸他的名字不就什麼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嗎?
這兩個小警察費勁把他帶到這兒,難道就是為了問這麼一個問題?
“警官,您彆逗我。”
曲誌剛不自在的抽了一下鼻子,把頭低了下去。
“剛才在路上,不是跟您兩位都說過了嗎?我是因為販賣毒品。被你們的同事當場抓獲的。所以才判了三年。”
聽到他這話,閻申點頭。
“我知道了。您曲誌剛,曲二哥是場麵人。說的自然也是場麵話。”
閻申話鋒一轉:“但我今天不想聽場麵話。所以還需要勞煩二哥您費點心。幫我回憶一下三年前,您被抓時的具體情形。”
說到這裡,閻申還沒忘補充一句:最好是每件事都不要落下,越詳細越好。
曲誌剛不明白這兩位小警察的用意,見對方隻是拿著他三年前的事情說事,而自己現在坐了三年牢,算是已經為了那件事情付出了代價。
就算是再說一遍,應該也沒什麼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