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回來了。”
看著站在門口，愈發瘦弱的曲誌剛，屋內的林成才嘴裡緩緩吐出一口煙，低頭將手裡的煙頭在煙灰缸裡輕輕按滅。
林成才眼角泛紅，像是被煙霧熏著了。等到他再抬起頭時，那眼角的紅暈消失了些，可是，這說話時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回來了。快進來吧，彆在門口站著。”
老大發話了，曲誌剛這才發現自己還站在門外。
他連忙進屋，在林成才右邊的沙發上坐下。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道：“大哥，警察跟我說老三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老三他怎麼就···”
林成才長歎了一口氣，他又點燃了一根香煙，並把煙盒朝曲誌剛的方向推了一下。
“今天你回來，我沒去接你，就是在辦這件事。昨天晚上那幫跟老三一起喝酒的人，我挨個的問候了一遍，他們都說老三在中途去上了個廁所，時間有點長。等回來之後，喝了一瓶酒，人就不行了。”
曲誌剛的眼睛，一直盯著林成才推過來那盒煙，他沒有伸手去碰。
等到他再抬頭時，已經看不太清煙霧裡的林成才，隻聽到他說：“我也托關係去問了警方那邊，人家說因為事發的時候是夜裡，沒等分署的法醫上班呢，人就被總署那邊的接走了。”
林成才又吐出了一口煙，把抽了一半的香煙，再次按進煙灰缸裡。
等到眼前的煙霧，散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盯著曲誌剛問道。
“老二，我聽下麵的人說，你剛出門就被兩警察給帶走了。他們帶你去了哪？都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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