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會琴徹底的急眼了,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鞏雨虹,對貓爺說道:“貓爺,我在咱這兒做了這麼長時間了,您怎麼能聽一個小丫頭的話呢?什麼做一個月的事兒,這都是這丫頭胡編出來的!”
聽著楊會琴的指責,鞏雨虹剛想開口反駁,貓爺就抬手製止了她。
對著門口的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倆去外麵看著。”
那兩個保鏢應了一聲,就開門出去了。
楊會琴看這情形不對,又不知道貓爺要乾什麼,就扯著嘴角露出了一個很難看的笑,問道:“貓爺,您這是要乾什麼啊?要是酒不夠,我再出去給您叫幾瓶?”
貓爺對著她笑了一下,說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兩瓶就倒了。這哪一天晚上來玩兒,不是讓人架著出去的。”
楊會琴嗬嗬的乾笑了兩聲。
貓爺又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鞏丫頭胡說嗎?來,咱們一起來聽聽這個。”說著話,就又對著身後的那個保鏢招了一下手,那保鏢拿出了一部手機,按了兩下,就聽到那手機裡傳來了楊會琴的聲音,內容正是她跟鞏雨虹要錢的事情。
一段錄音放完,貓爺看著楊會琴,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人有的時候是挺聰明的,但是有的時候呢又笨的可以。你說你一旦要談個什麼以事情的時候,總是盯著這一個包廂進來出去的,所以,這也讓我們想要知道,你到底跟彆人都聊些什麼的時候,就變的特彆簡單了。不過,我覺得你有一句話說的非常的好,那就是規矩是不會年齡、性彆和經濟狀況的。”
聽了貓爺的這句話,楊會琴的腿一軟,就朝著貓爺跪下了,還一直拉著鞏雨虹的腿,不停的請鞏雨虹幫她跟貓爺求情。
鞏雨虹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昂的楊會琴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了,心裡有些不忍,就開口對貓爺說道:“貓爺,要不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沒把錢給她。”
貓爺在鞏雨虹的頭頂摸了一下,說道:“鞏丫頭,記住,有的時候做人呢,不能心太軟了。你不忍心傷害彆人,可不代表彆人不會來傷害,甚至是害死你啊。”
對鞏雨虹說完這句話後,貓爺看著楊會琴說道:“本來今天如果隻是因為你想要騙鞏丫頭的錢這件事的話,鞏丫頭替你求情,我是一定會給她這個麵子的。”說完,她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楊會琴,繼續說道:“你說你為這麼個事兒就已經給我跪在地上了,那等一會兒,我要再說出來一件事,你要怎麼做呢?趴在地上嗎?”
楊會琴一下子就止住了哭聲,她抬頭看著貓爺,大聲的說道:“貓爺,我承認,我是收了幾個來投奔我的人的錢,但是,每個人我真的是隻要兩萬,沒有多要啊。”
“兩萬。”貓爺說道:“兩萬是真的不多,對於你我來說,都不多。可是,這兩萬塊錢對於一個剛從那地獄一樣的地方裡出來,害怕被這個社會不接受,不敢出去找工作,又不願問家人伸手要,更不願犯罪的人來說,已經是一筆巨款了。”
聽到這個,楊會琴連忙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改,我以後一定改。貓爺您饒了我這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貓爺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知道。如果你要是不知道的話,又怎麼能威脅彆人來為你做事呢?”說到這兒,貓爺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確實不讓彆人去賣身,但是你是讓人去賣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