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閻申在“製服”了那條狗後,徑直來到了那個被拉的跪在了地上的女孩麵前,一彎腰提著女孩的後衣領就把她給拽了起來。
已經在一邊焦急的看了半天的周天,一看閻隊又把蛋蛋給拉了起來,怕他會像打剛才那條狗一樣,也狠狠的給蛋蛋一巴掌,就連忙走到閻申身後,小聲的對閻申說道:“閻隊,有話好好說,估計就是個誤會。”
閻申回頭看了周天一眼,那眼神裡的警告意味是顯露無遺的。周天見隊長是真的生氣了,又怕自己越勸,等一下他會下手越重,就輕咳了一聲,退到了一邊。
隻見閻申在瞪著蛋蛋看了幾秒鐘後,深吸了一口氣,在蛋蛋的麵前蹲了下來,用手撩起蛋蛋的長裙,看了一眼發紅的膝蓋,輕聲的問道:“疼不疼?”
本來也害怕挨打的蛋蛋,見閻申並沒有要打她的意思,還關心的問自己被磕在地上的膝蓋,就笑嘻嘻的說道:“不疼。”
聽她這麼一說,閻申就站起身來,盯著跟蛋蛋銬在一起的男人看了很久,轉頭看著蛋蛋問道:“怎麼回事啊?”
蛋蛋把頭一歪,轉著眼珠想了一下,說道:“先說好,如果我說了實話,你不能打我。”
閻申不接話,就這麼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蛋蛋把眼睛又眨了幾下,說道:“你不回答我,那我不要告訴你了。”
說完,竟然還把頭給偏向了一邊,就像她才是那個受了氣的人一樣。
見她這個樣子,閻申心裡的火再也按壓不住,氣的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把解手銬的鑰匙,繞到蛋蛋的身後,把那銬在男人手腕的手銬解下,把蛋蛋沒有銬上的一隻手往後一扭,也上了銬子。
“你乾嘛啊?”蛋蛋一見自己的雙個手都被銬了起來,還是打的背銬,立馬就大聲的抗議道:“你把我銬成這樣,阿三都要掉下去了。”說完,就低著頭一直密切的注視著緊緊抓在自己衣服上的阿三,看了一會兒後,又對著已經繞到了眼前的閻申小聲的說道:“要不還是把我的手銬在前麵吧,衣服都被阿三抓壞了。”
閻申瞪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伸手叫周天上前,指著蛋蛋對他說道:“把她給我關到最裡麵的房子裡去!”
“最裡麵的房子”在南門警署來說,就是指那些平時專門用來關押重刑犯的候問室。那些普通的候問室通常來說都比較寬敞,一般可以同時關押多個疑犯,而關押那些重刑犯的候問室,則是空間狹小,一般隻能容下一個疑犯,而且這房間除了進去的那扇大柵欄門外,其他的三麵牆都是隔音牆。為了達到讓疑犯跟外麵完全隔離的效果,重型犯候問室就被建在了警署最裡麵的位置,所以,他們把重型犯候問室稱為“最裡麵的房子”了。
可以想見在這樣環境的房間裡,一般的人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得崩潰。曾經有些心理素質較差的疑犯,在這樣的房間裡過了沒有兩個小時,就大喊大叫的求著自己的辦案警員趕快來提審自己,他願意把自己從小到大乾的壞事全摞了。
一想到這些,周天就有些猶豫,他走到閻申身旁,小聲的對閻申說道:“閻隊,要不就先把你妹妹帶到咱們辦公室吧,那裡麵的房子實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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