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昊不清楚這個貓爺是通過什麼途徑,知道的他和陳魚的這段隱情,又是怎麼知道有關那句“三十五萬”的事情,但是有一點,張昊是很清楚的,那就是眼前這群人,雖然打著陳魚這件事的名號把他引到這個地方,但是他們應該並不認識陳魚。
聽著貓爺的問題,張昊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啊,貓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貓爺慢悠悠的說道:“不知道就最好了,你貓爺我呢,雖然也有許多想不通的事情,搞不懂的問題。但是呢,我平時又最喜歡給彆人解疑答惑。畢竟,這多一個人解答,這世界就能少一些疑惑,對嗎?”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呢,我也是猜的,所以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要請你見諒。這件事呢,我是這樣想的。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陳魚的老公看到了你和陳魚在一起,以為你和陳魚之間發生了一些什麼,因此兩個人就發生了很矛盾。再後來這矛盾升級了,這陳魚就想啊,反正我老公也不相信我,活著也沒意思了,我乾脆死了算了;那陳魚的老公就想啊,反正我老婆總是背著我出軌,活著也沒意思了,我乾脆死了算了。最後呢,這兩個人一商量,正好有同樣的想法,那就什麼也不說了,就手拉手一起跳樓死了算了。”
說完,貓爺輕笑了一聲,問道:“昊哥,你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嗎?”
張昊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
聽完張昊的話,貓爺一下子顯得有些不高興了,對張昊說道:“昊哥,你看你這樣就有些不夠意思了。你都這麼肯定的說有道理,那就表示,在我沒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之前,你就已經知道答案了嘛。既然已經知道答案了,還讓我在這兒跟你費了半天的口舌,你說你這事兒是不是做的有些不地道了。”
張昊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唉···”貓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我也說了,這個世界上的疑惑太多,需要每個人都來解答的,可總是有人不願意這麼做。昊哥,我覺得你就是這樣一種人呢。”
“我不是,我剛才隻是···”張昊急著辯解道。
可不等他把話說完,貓爺就再次對著他“噓”了一聲,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不要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她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一般對付像你這種人呢,我們都隻有一個方法,至於這方法嘛,就是···”
說著話,張昊就看到貓爺的手朝著他這邊一揮,緊接著張昊的嘴巴裡就被人給塞上了一塊布,然後他的手腳就被身後的兩個男人給捆綁到了椅子上。
看著已經被捆綁結實的張昊,在無力的掙紮著,嘴裡還“唔唔”的叫個不停。貓爺就繼續的說道:“昊哥,這就是我們的方法,雖然會讓你很難受,但是還是很有效的。”
張昊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麵的貓爺,除了拚儘全力的“唔唔”兩聲外,他還真的沒有彆的事情可做了。
“啊?啊?”貓爺側耳對著他,問道:“昊哥,你要說什麼?能不能大聲一點兒啊?我聽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