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又向著白芷走近了一步,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又說道:“皮膚還這麼好,摸起來滑滑的。”
閻申瞪了他一眼,威脅道:“剛才那一下不夠疼是吧?”
老四連忙後退了一步,雙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笑嘻嘻的說道:“不是吧,我就隨便說說而已,至於這麼生氣嗎?”說著話,又看了一眼滿臉紅印的白芷。
閻申沒有再理老四,而是上前,抬起白芷的臉看了看。
老四站在一旁看了看兩個人,立馬憤憤不平了起來,說道:“不是說大家都是兄弟嗎?看來這兄弟也分三六九等啊。這我摸就不行,你摸就沒事兒啊。”
閻申抬腿踹了老四一腳,厲聲問道:“你這叫摸嗎?你看你把咱家這小孩兒的臉捏成什麼樣了?”
老四看了看白芷的臉,正要再發表些意見的時候,一直瞪著他的白芷,站起身繞過閻申他們兩個就朝外麵走去。
閻申和老四兩個人愣了一下,又相互看了一眼。老四問道:“她乾什麼去了?”
閻申搖頭表示不知道。
老四在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後,立馬神色慌張的問道:“哎,老大,你說她會不會跑去找今天的值班教官告狀去了?”說完這句話,就全身不安的動來扭去的。
閻申雖然不知道白芷乾什麼去了,但是卻知道白芷肯定不會去告狀。不過,看著老四這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閻申決定不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嚇嚇他也好。
於是,閻申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想了好一會兒後,壓低聲音對老四說道:“我覺得非常有可能。”頓了一下,又“分析”了起來:“我還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呢,以前不管多生氣,她都不會像今天這樣,不理我就出去。”說完,還為了加強可信度的點了點頭。
聽閻申這麼一說,老四立馬就更加的不安了起來,他抬腳就想走,被閻申一把又抓住了,問道:“你乾什麼去?”
老四一臉詫異的看著閻申,說道:“我趕快回十三組去啊,這樣等一下值班教官來抓我的時候,我還可以狡辯說我沒乾過這個事。”
聽了老四的解釋,閻申很想笑,但又極力的忍住了,說道:“你就算是現在回去十三組也晚了,我們小組還有這麼多人作證呢。”
老四扭頭看了看七組幾個或看書或睡覺的受訓人員,皺著眉頭問道:“那我現在怎麼辦?追過去道歉怎麼樣?”
“你是不是傻?”閻申終究是沒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現在追過去,那叫自投羅網。”
老四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點頭說道:“嗯,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看著老四這愁眉苦臉的樣子,閻申故意輕歎了一口氣,把他拉到窗邊,在暖氣包前的兩個小板凳上坐下,說道:“這樣吧,反正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就跟你說一些咱家這個小孩兒的事情。你對她足夠了解了,等一下你因為她被處理的時候,就不會怪她了。”
老四一愣,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神奇?還能讓我被處理了都不怪她?”
閻申說道:“彆急嘛,聽我慢慢說。”
“還慢慢說。”老四又伸著脖子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看,說道:“時間來的及嗎?我怎麼覺得這值班的教官馬上要走到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