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申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蹲在地上搓衣服的老四,又看了看趴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白芷,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來,讓我聽聽,你這都承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芷笑了一下,說道:“我是說我四哥說的都對,但是,那咖啡不是我潑到他衣服上的。”說完,又對著閻申狡黠的笑了一下。
閻申歪著頭想了一下,問道:“所以,你讓我先不要打你,就是怕我聽了你四哥的一番話後,誤會這咖啡是你潑的?”
白芷收起笑容,難得正經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對啊,聽我四哥剛才的敘述的事實,他確實沒有說一句謊話,但也確實會讓人一聽,就覺得這事兒是我乾的啊。”
閻申細想了一下,不得不對白芷的嚴密思維,表示佩服。
這時,一直低頭洗著衣服的老四不緊不慢的插嘴說道:“我沒有要誣陷你的意思啊,我也沒說這事兒就是你乾的啊。”
“咦,四哥你不生氣了?”
一聽到老四的聲音,白芷一臉高興的問道。
老四“哼”了一聲,說道:“咱家老大總是用拳頭教導我,對於你要大人不記小人過,所以,我這次就勉強的不生你的氣了吧。”
“還有拳頭教導你?”說著話,閻申伸手就在老四的頭頂上拍了一巴掌,問道:“來跟我好好說說,我什麼時候用拳頭教導你了?”
老四頭也不抬的說道:“你看你看,這不是又上手了嗎?”
“那我這是拳頭嗎?”說話間,閻申又要伸手。
不過,這次閻申的巴掌落空了,老四在看到閻申上前一步的腳時,立馬就偏了一下頭,完美的避開了。
趴在床上看好戲的白芷笑嘻嘻的說道:“對啊對啊,老大明明用的是巴掌,四哥你怎麼能說是拳頭呢?”她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說拳頭顯得咱家老大多暴力啊。”
“巴掌就不暴力了嗎?”老四不滿的說道:“你是沒挨過是吧?要不要現在請老大給你的腦袋上來這麼一下子啊?”
閻申笑了一下,對低著頭的老四說道:“來,抬頭,我現在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聽到閻申這樣說,老四還真的就抬起了頭。結果,他看到的畫麵,卻是閻申用手輕輕撫摸白芷腦袋的畫麵。
“夠了!你們兩個!”老四生氣的說道:“我這好好的星期天早上要洗衣服,這對於我來說是體力上的折磨;現在你們兩人又讓我看這個,這是對我精神上的折磨啊。”
說著話,老四提起盆裡的濕衣服,看著閻申和白芷兩個人,說道:“說吧,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我死。如果是的話,可以明白的告訴我,我可以現在立刻、馬上用這個把自己吊死在你們兩個人的麵前。”
閻申收回自己的手,笑著對老四說道:“哎,好了好了,淡定淡定。不要這麼開不起玩笑嘛,為了一點非人的待遇就死,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