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前些日子,我去找父皇的時候,父皇坐在兩儀殿緬懷平陽姑姑,也提了一嘴當時跟在平陽姑姑身邊的女侍衛們。
所以,我準備將植業坊整改完畢後,聘請她們當侍衛,也算是為平陽姑姑做件事情。”
長孫皇後聽完愛憐的摸了摸李恪的頭,眼中滿是欣慰
“恪兒長大了,知道為你父皇分憂了,說說想要什麼獎賞,隻要大母能辦到的。”
李恪則搖搖頭
“恪不要什麼,到平陽姑姑忌日的時候,恪會上書將葦澤關改名娘子關,到時候還請大母幫忙。”
李恪的話說完,在場的人眼中全部都是讚賞和感動。
不誇張的說,李唐的天下李二大大打下三分之一,平陽昭公主打下三分之一,李建成在後麵處理後勤占三分之一。
隻是平陽昭公主英年早逝,沒來及的看看這繁華的大唐,這也是李二大大心中的痛。
李恪一直待到下午時裝展示之前,才離開芙蓉園,但是在李恪離開前,楊婉柔匆匆跑到李恪身邊。
將一方手帕塞到李恪手裡,而後紅著臉匆匆跑開了。
看到這一幕的長孫皇後和楊妃對視一眼,嘴角是掩蓋不掉的笑意。
李恪發懵的拿著手帕,明顯手帕裡麵還包裹著東西。
直到李恪回到寢宮的時候,都沒回過神。
王喜看著出神的李恪忍不住說道
“殿下,衡陽長公主在裡麵等您。”
還沒等李恪回過神,一個嬌俏的聲音傳來
“喲喲喲,這是哪家小娘子給我們恪兒送的帕子?”
李恪聽到這一聲調侃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姑姑,李恪連忙行了
“恪,見過衡陽姑姑。”
(衡陽長公主生卒年不詳,隻知道是貞觀十年才嫁給阿史那杜爾,這裡提前四年。)
衡陽長公主笑著說道
“行了,都是一家人,哪來那麼多禮節。”
看著衡陽長公主揶揄的目光,李恪連忙將帕子收回懷裡,紅著臉假裝咳嗽一聲。
說實話,兩輩子加一起快六十歲了,他還是個光棍,這還是兩世以來第一次被人表白,話說大唐的姑娘還真的奔放啊。
“不知道姑姑來侄兒這,有什麼事情,姑姑沒去芙蓉園嗎?”
衡陽長公主找了個地方坐下,無所謂的說道
“芙蓉園裡有什麼,我還是知道的,即便我不去,你還會少了我那份?”
“自然是不會。”
“那我還去做什麼,我今天來是找你有正經事兒的。”
李恪見衡陽長公主嚴肅的樣子,也正經起來,問道
“姑姑你說。”
衡陽長公主沉思了一下說道
“前些日子,我去看望襄城,聽襄城說想要做好當家主母,要學會三件事,第一,記賬,第二,禦下,第三,經營。
我們生在皇宮,禦下自然是沒問題,但是記賬和經營姑姑卻是無從下手,還望恪兒幫幫姑姑。”
李恪聽完,第一反應就是,節後,衡陽長公主要隨阿史那杜爾回草原。
但是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對,李淵怕是不能同意,一個未嫁的姑娘怎麼能跟隨未婚夫亂跑,這於禮不合。
但是想想後世,對於大唐公主們的評價,百分之九十都是奔放型的,上麵的結論怕也不是不能成立。
於是李恪小心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