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在李恪的寢殿呆了快兩個時辰,王喜才跑進來
“殿下,陛下去處理公務了。”
李恪這才站起來對李承乾說道
“行了,走吧,這事兒還要大母拿個主意。”
等兩人來到立政殿,就看到長孫皇後麵帶擔憂的發呆。
兩人對視一眼,自然是知道長孫皇後擔憂什麼。
“兒臣見過母後。”
“兒子見過大母。”
長孫皇後聽到聲音,掩飾住臉上的憂愁,笑著說道
“今日你們兄弟怎麼想起來本宮這裡了?闖禍了?”
李承乾看了李恪一眼,說道
“母後,今日我跟三弟過來是因為父皇的事情。”
原本還笑嗬嗬的長孫皇後,臉上的笑容消失,歎了口氣,既煩躁又欣慰
“好了,這是太醫署的事情,你可能不要再管了。”
李恪則說道
“大母,爹的事情大哥已經跟我說了,在兒子看來,爹這是心病,心病還要心藥醫。”
聰慧如長孫皇後,哪裡不知道,但這心藥是什麼,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就連前一陣李淵都沒有辦法。
見到長孫皇後憂愁的樣子,李恪說道
“大母,我或許有辦法,可以試一試,不過需要大母的幫助。”
長孫皇後立馬來了精神,現在這種情況,有辦法總比沒有辦法好,試一試也無妨。
長孫皇後跟李承乾,李恪在立政殿商議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這一天的白天,風平浪靜,等到快要關閉宮門的時候,十幾輛馬車緩緩駛入皇宮。
為首的馬車上還坐著長孫皇後的侍女紅豆。
等到皇宮徹底落鎖,時間來到戌時(七點到九點之間),安靜的皇宮傳來甲片碰撞的聲音。
剛準備休息的李二大大聽到聲音,立馬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一旁的橫刀,衝出了兩儀殿。
一出門就看到殿外跪倒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將軍,就連有事兒都不輕易出門的李靖都來了。
這些將軍身後還跪著一大群身披玄色(黑色)戰鎧的玄甲軍。
李二大大都傻了,有些有些疑惑的說道
“眾位愛卿快起來,你們這是…”
跪在最前麵的秦瓊站起身,一抱拳
“臣等聽聞今日有魑魅魍魎敢半夜驚擾聖安,所以應皇後娘娘請求前來給陛下守門。”
身後的程咬金也上前說道
“陛下放心,那群宵小,活著的時候,老程能一馬槊捅個對穿,死了,老程就一馬槊讓他魂飛魄散。”
李靖捋著胡須笑著說道
“老臣武力比不上眾位將軍,但排兵布陣,陛下或許用得上老夫。”
就連馮盎都站了出來
“陛下平定天下的時候,臣下嶺南,今日也算是臣與陛下並肩作戰了。”
李二大大握著橫刀的手,因為用力,指節有些發白,眼眶有些發紅,看著下麵的一批人,從壯年,到中年,甚至老年,都在自己身邊,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李二大大一轉頭,就看到身披亮銀色鎧甲,身後是紅色披風,將長發梳起的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身後還跟著身穿皮甲的李承乾,李恪還有李泰。
李二大大連忙將手中的橫刀丟給一旁的王全,上前拉住長孫皇後的手。
“觀音婢,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