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琳拍掉程處默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這裡就咱們幾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再說了,我確實不喜歡嘛,不喜歡還不讓說了?”
李崇義連忙出來打圓場,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都是兄弟,有什麼可吵的。”
然後環視一周,說道
“大家都不要往外說啊,都是自己人,可不能坑了自家兄弟。”
在李崇義的注視下,大家紛紛說道
“對對對,都是兄弟,怎麼可能說出去,寶琳放心。”
“是啊是啊,寶琳放心便是。”
“放心放心。”
一時間氣氛又熱烈起來,也不管下麵在演什麼了,程處默等人喝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啊。
尤其是李崇義,更是喝的有些迷糊了。
一旁的秦懷道湊過來說道
“崇義兄,你這是怎麼了?一個人喝這麼多,心裡有事兒?”
李崇義放下酒杯,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的說道
“唉,哥哥心裡苦啊,哥哥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眾人一聽,就有人起哄說道
“崇義兄,是不是河間郡王要給你說親了?是哪家姑娘?”
李崇義煩躁的揮揮手說道
“滾滾滾,要是說親我還用的著這麼難受?”
尉遲寶琳在一旁問道
“那是什麼事情,你給兄弟們說說,說不定誰就有辦法了呢?”
程處默也湊了過來說道
“是啊,說出來,讓老程給你想想辦法,長安城誰不知道,老程在長安的諢號可是,都是辦法!”
李崇義歎了口氣說道
“軍校你們知道不?”
聽到李崇義的話,眾人互相對視一眼,不明白李崇義在說什麼,隻有尉遲寶琳知道。
他上次去宮裡獻馬的時候聽河間郡王跟李恪提到過這件事情。
不過當時站的遠,沒聽清是什麼,於是也不好說自己知道。
於是便靜靜地聽李崇義繼續說道
“我爹,跟蜀王殿下說好了,等到軍校成立,就把我丟進去。”
程處默聽的一頭霧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軍校到底啊是什麼。
於是問道
“那這個軍校到底是什麼啊。”
不過回答程處默的卻是李崇義的鼾聲,眾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這說話說到一半,誰受得了,李績長子李震便說道
“我倒是對這個軍校挺感興趣的,既然崇義能進去,想來我們也能。
不如各位感興趣的回去問問家裡人,想必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程處默這貨尤其愛熱鬨,頓時就吵著要回去問問自家老爹是怎麼回事兒。
於是眾人將李崇義送回河間郡王府以後,便紛紛回家,詢問軍校的事情。
畢竟誰還沒有一顆八卦的心呢。
河間郡王府的仆人,扶著李崇義往後院走的時候,李崇義直接站了起來,說道
“行了,都下去吧,我沒醉。”
李崇義的動作,嚇了邊上的仆人一跳。
見到李崇義眼神清明,雖然臉上還有些許紅暈,但神智還算清明,便紛紛離開了。
李崇義回到自己的房間,忍不住桀桀桀怪笑起來,自言自語道
“兄弟們,不是為兄不仗義,實在是兄弟自己受苦,不如大家一起,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們的情誼不是。”
這群二代們,果然沒有辜負李崇義的期待。
一個個回家就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軍校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