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葉護端詳著眼前的琉璃狼，眼中滿是癡迷。
“你們看，這天狼的眼睛是不是在一直盯著本汗。”
換了好幾個角度的肆葉護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雖然大家都聽到了，但有些人就是反應快。
“大汗說的是，屬下也看到了，這琉璃天狼的眼睛一直盯著大汗。
看來大汗同意西突厥是天狼神的旨意。”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在心中鄙視一番剛剛說話的小可汗，但是嘴上卻不慢
“大可汗千秋萬代。”
“攻入長安指日可待。”
“大可汗統一草原。”
肆葉護聽後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著說道
“好好好，讓我們一統草原，攻入中原。”
就在肆葉護幻想著攻入中原的時候，一直在角落的一個小可汗說道
“大可汗，屬下聽說，這琉璃天狼不止一尊。”
原本興奮的肆葉護，頓時看了過去，說話的小可汗看到肆葉護那雙暴虐的眼睛，頓時一哆嗦。
但還是咬著牙，哆哆嗦嗦的說道
“大可汗，屬下聽說，這琉璃天狼一共有七尊，這隻是其中一尊。”
小可汗說完，背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一時之間，整個牙帳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肆葉護才緩緩說道
“那你可知道其他六尊在哪？”
雖然語氣淡淡的，但眾人都聽出來肆葉護語氣中，毫不掩飾的殺意。
那名小可汗連忙跪倒在地
“屬下不知，屬下也是猜測啊。”
肆葉護走到小可汗麵前，蹲了下來，抬起他的頭，笑著說道
“詳細說說，不然我要你全族給你陪葬。”
肆葉護雖然是笑著，但語氣裡充滿了戾氣。
小可汗不敢隱瞞，為了自己，也為了全族，隻好哆哆嗦嗦的說道
“就在七天前，屬下見到天空有天火降世，向著七個地方而去，看方向大多數落在了六大部族的方向。
但是有幾個落在了偏遠的地方。
本來屬下以為隻是天降隕鐵，向著去找找打造一把彎刀。
但是等到屬下到了天火降落的地方，發現巴亞爾部落被滅族了。
一個都沒留，屬下在現場還找到了，帶有其他部落圖騰標誌的箭矢。”
肆葉護眯著眼，他在思考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生性多疑的他，自然不會完全相信。
肆葉護起身環顧一周，看向了站在角落的一個小可汗
“賀跋，巴亞爾是你管轄下的部落，這些日子有他們的消息嗎？”
當剛剛那名小可汗說出巴亞爾這個名字的時候，賀跋就哆嗦了一下。
現在被肆葉護點名，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奈何肆葉護的凶名太盛，賀跋哆哆嗦嗦的站出來說道
“大可汗，巴亞爾部，確實很久沒有消息了。”
肆葉護不再管跪在地上的小可汗，而是來到了賀跋的身邊，笑著說道
“你實話跟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巴亞爾部的消息。”
當肆葉護的手搭在賀跋肩膀上時，賀跋確實怕了。
但隻是一瞬間，他便平靜下來，雖然依舊哆嗦。
“請大可汗恕罪，屬下確實很久沒關注過巴亞爾部的消息了。
畢竟他們部落人太少了。”
這話，肆葉護是相信的，見肆葉護表情緩和了一些。
賀跋算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