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著說道
“陰弘智就沒安好心,你以為老五從小就闖禍是本性嗎?
你再看看現在的老五,是不是跟變了個人一樣?”
李承乾和李泰回憶了一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李泰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會吧,再怎麼說,老五也是陰弘智的外甥啊,血濃於水啊。”
李承乾敲了敲桌子,嚴肅的說道
“彆忘了隋末的事情。”
一提到這個事情,所有人都沉默了,畢竟當初這個事兒影響還是比較大的。
所以周知明也是略有耳聞,但現在他可不敢湊過去問,搞不好要掉腦袋的。
所以他隻能將自己偽裝成蘑菇,蹲在一旁,一聲不敢吱。
李恪隨手拿起燕弘信的卷宗看了起來。
李泰在一旁翻來翻去,皺著眉頭說道
“這麼些個地痞流氓,讓金吾衛隨便找個借口直接抓起來不好嗎?”
李承乾歎了口氣說道
“青雀,你在銅仁峪呆的時間比較久,你知道去年一年全國有多少死刑犯被處死嗎?”
李泰茫然的搖了搖頭,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李承乾伸出五個手指
“五個,隻有五個被處死,其他的不是流放就發配勞改去了。
現在大唐的法度很嚴謹,不可能隨隨便便抓人。
更何況是在長安,我們的所有動作都會看在在父皇眼中。”
李恪也放下手中的卷宗笑著說道
“就算不考慮父皇那邊的因素,我們貿然動了這些地痞流氓,肯定會引起陰弘智的警覺,進而隱藏起來。
想要消除這個隱患就要另找機會了。”
李泰聽到李恪兩人的話歎了口氣
“還是銅仁峪適合我,以後和朝堂上的事情就要靠哥哥們了。”
李恪笑著說道
“彆,這些事兒還是要交給大哥,我可是要做大唐最大的紈絝的人。”
李承乾苦笑著指著兩人,想要開罵,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最後隻能默默的放下手,看起了卷宗。
而一旁裝蘑菇的周知明悄悄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是他一個情報頭子能聽的事情嗎?一會兒不能因為自己左腳先邁出門而被殺吧。
一直到晚上,李恪三人才把卷宗放下。
李承乾皺著眉頭說道
“這些人有些無法無天了,在長安居然組織起幫派來了,還向普通商戶收取保護費。”
李恪同樣看到了這則情報,不過這對李恪來說,卻是一個好消息。
有行動就有破綻,就有機會徹底鏟除。
如果一直隱藏在暗處,反倒不好動手。
現在的問題是,這群人聰明的很,隻對普通人動手。
而且數額不大,即便是報官了,也隻是關幾天而已。
李恪摸了摸下巴說道
“大哥,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這群人瘋狂起來?”
“瘋狂起來嗎?”
李承乾嘟囔了一句,開始思考起來。
一旁的李泰聽後也開始思考起來,不一會兒,李泰突然眼睛一亮,從一堆卷宗裡翻出一個,遞給李恪
“三哥,這上麵說,燕弘信經常出入賭場,百花樓,還在百花樓養了一個姘頭,你看看有用沒?”
李恪連忙接過卷宗看了起來,越看眼睛越亮。
笑著將卷宗遞給李承乾,笑著說道
“大哥看看,有沒有發現什麼隱藏的東西。”
李承乾接過卷宗,看了大約半個時辰才抬頭看向李恪,不確定的說道
“三弟你是說,錢?”
李恪嘿嘿一笑
“對,就是錢,養人要花錢,去百花樓找姘頭要花錢,賭博要花錢。”
“所以,收保護費是為了燕弘信供自己玩樂?”
李泰在一旁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