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恪回到李淵身邊,依舊還在思考,李淵見此笑著說道
“怎麼,你也沒見過?”
李恪搖了搖頭說道
“孫兒感覺他是拂菻人,不過到底是不是,還要等他醒了之後才能判斷。”
(拂菻是中國中古史籍中對拜占廷帝國的稱謂。)
李淵聽後也有些驚訝,捋著胡子問道
“拂菻人?那不是在西域還要往西嗎?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恪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是出海的時候遇到了風暴,船隻被摧毀,飄到這裡的。
看他的穿著,估計不是普通人。”
李淵看著李恪若有所思的神情,頓時就知道李恪要做什麼了。
笑著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李恪聽後連忙搖頭,一臉正氣的說道
“怎麼可能,孫兒可是大唐第一正直,您不要冤枉我。”
李淵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
“就你?還正直?這天下所有人心眼加一起也沒你多啊。”
說完也不給李恪反駁的機會,跟趕蒼蠅一樣揮手說道
“該乾嘛乾嘛去,彆在朕麵前晃悠,暈的慌。”
李恪見此很是憋屈,他很想對著李淵喊一句,你這是耍賴。
但他不敢,所以隻能說道
“那孫兒明天再來看您,孫兒告退。”
看著李恪離開的背影,李淵得意一笑,笑著小聲說道
“還敢跟朕打馬虎眼?朕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麼?”
第二天李恪剛剛吃完飯,王喜便走了進來說道
“殿下,今早那外邦人便醒了,隻是說的話沒人能聽懂。”
對於王喜的話,李恪並沒感到意外,畢竟現在的拜占庭可是將官方語言從拉丁語變成了希臘語。
雖然李恪也不會拉丁語和希臘語,但是他會比劃啊。
於是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李恪笑著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這位外邦人。”
利瓦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登上陸地。
還躺在了木床上,看了看四周的擺設,他發現這裡的環境很陌生。
就在利瓦伊疑惑這裡是哪裡的時候,一名身穿精致戰甲佩戴長刀的護衛和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這裡是哪裡?”
護衛和太醫聽到利瓦伊的話兩人眼中都迷茫了。
他們聽不懂啊,但太醫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下,還做了一個把脈的手勢。
利瓦伊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兩個人要做什麼,但好像並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
這才放鬆了警惕,任由太醫給他把脈,利瓦伊對太醫的動作很是不解,心道
“他這是要做什麼?”
太醫把過脈之後,笑著對利瓦伊點了點頭說道
“喝幾副湯藥,休息幾天就好。”
利瓦伊聽不懂,但也沒有過激的行為,畢竟他感覺自己打不過一旁的護衛。
李恪很快也來到了這裡,利瓦伊看到衣著華貴的少年走了進來,邊上的兩人還對他行禮。
便知道這少年身份尊貴,更何況李恪今天穿的衣服又帶有紫色。
見到紫色,利瓦伊立刻掙紮的爬起來,跪倒在李恪麵前,嘴裡念念有詞。
這一幕可是把王喜等人緊張壞了。
李恪倒是不以為意,因為跪拜禮是拜占庭的主要禮節。
尤其是下級見到上級的時候,最為嚴重。
等到利瓦伊行完禮之後,李恪才讓王喜將人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