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琉璃瞥了一眼譚若飛的神情,然後轉向妖影神宗宗主血雲子,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血雲子,你真是教出了一些了不起的弟子啊!”血雲子急忙擺手解釋:“楊宮主,這都是誤會,他們隻是在開玩笑。”然而,楊琉璃並未多理會他,而是轉過頭去安慰譚若飛:“少爺,不用去在意他們的汙言穢語。”
在虛擬地圖中,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獨孤瑾瑜冷靜地施展出獨孤七劍中的第三劍——“年輪劍失”。一瞬間,月熊妖等五人隻覺得自己的戰力大幅下滑,壽元也在急劇減少。月熊妖首先察覺到不妙,他驚呼道:“這女人的劍技竟然可以斬去我們的壽元和修為!”冰鳳妖疑惑地問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其他人也紛紛搖頭表示不解。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月熊妖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他明白,他們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則隻會被獨孤瑾瑜一劍一劍地斬殺至死。於是,他大聲命令道:“全力以赴!”
獨孤瑾瑜見狀,對邢步行說道:“你還不出手,等什麼呢?”邢步行立刻會意,他原地淩空而起,高高舉起手中的佩劍。一股強大到不可一世的劍氣在他周身彙聚,慢慢地,空中出現了一把巨大的劍影。邢步行順勢一劍劈向月熊妖等人。
與此同時,張文馨也毫不猶豫地收起佩劍,拿出一把七弦琴。她原地開始彈奏,催動自己的仙元和神通武技——“琴音神護”,將神通的力量加持到獨孤瑾瑜和邢步行的身上。
月熊妖等人感受著邢步行那恐怖的劍氣,絲毫不敢怠慢。五人迅速催動了妖影神宗的鎮宗武技——“血河”,利用妖力形成一麵血紅的氣牆,抵擋在幾人麵前。
然而,獨孤瑾瑜並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她再次出手武技——“秋風掃落葉”一式施展而出。一瞬間,又一股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劍氣以撕碎空間的氣勢衝向月熊妖等人。邢步行的攻擊斬在五人的妖力盾上,竟然出現了一絲裂口,而且這個裂口還在不斷蔓延。緊接著,獨孤瑾瑜的攻擊也到了,瞬間斬碎了五人的護盾,繼續斬落。五人被震得吐出一口鮮血,剛站穩身形,獨孤瑾瑜的劍氣已經攻到,結結實實地斬在了五人的妖身上,讓他們傷上加傷。
外界的眾人看著這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戰鬥畫麵,都是不禁為月熊妖等人捏了一把冷汗。而妖影神宗宗主血雲子則是一臉凝重地看著投影屏上的戰鬥畫麵,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譚若飛。他心裡有些發涼,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群兔崽子們啊,這次真是找死啊!”
獨孤瑾瑜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幾人,她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冷冽:“記住,天可辱,少爺不可辱。下輩子投胎眼睛放亮點。”話音未落,她再次出手,一招“冬封歲月”猛然施展。一瞬間,一股寒冷到極致的寒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月熊妖等五人。
月熊妖見狀,臉色大變,他眼疾手快地捏碎了傳送符。就在獨孤瑾瑜的攻擊即將命中之際,他已被傳送出了地圖,僥幸逃脫一劫。而其他四妖則沒那麼幸運,他們在寒氣中掙紮,卻最終含恨而終。
邢步行看著一臉殺意的獨孤瑾瑜,關切地問道:“表姐,你沒事吧?”獨孤瑾瑜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算他跑得快。”
春雨則滿臉疑惑地問道:“你就因為他說少爺腎衰,你就將他們殺了?”獨孤瑾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遠方。
就在這時,幾人被一股神秘力量傳送回了比武台上。獨孤瑾瑜立刻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月熊妖的身影。她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妖影神宗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譚若飛看著獨孤瑾瑜的舉動,心中不禁感到疑惑:“她為什麼要那麼在意我腎衰呢?”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此時,妖影神宗宗主血雲子尷尬地站了出來,對獨孤瑾瑜說道:“獨孤姑娘,這件事我替我徒弟向譚公子道歉,可否就此揭過?”張文馨也拉了拉獨孤瑾瑜的胳膊,勸說道:“瑾瑜,算了吧,也已經教訓過他們了。”
獨孤瑾瑜收回目光,點了點頭,幾人便回到了譚若飛的身邊。春雨問道,少爺,我們的表現如何?譚若飛放下茶杯,反問道,表現如何?春雨點點頭,繼續說道,之前,她們比試結束你都指點了一番,現在我們也贏了,你不得指點一二嗎?
譚若飛無奈地搖搖頭反問道:“你全程都沒動過手,何來的表現?”春雨一聽,頓時感到有些尷尬,呃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其他人則笑了起來,氣氛頓時變得輕鬆了許多。
譚若飛見到話題被成功轉移,微微一笑,開始點評起獨孤瑾瑜的劍技來:“瑾瑜的劍技不錯,看來沒少花心思用來修煉。”獨孤瑾瑜一聽,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得到了少爺的誇讚,對她來說是無上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