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視了許久,然後疑惑地問道:“少爺,這些符文是什麼?”譚若飛回答道:“這些符文名叫血紋,是由精血繪製而成的。這個血紋是‘天幕萬裡血脈封禁大陣’的必要組成部分。”
獨孤瑾瑜聽後更加困惑了,“血紋我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這麼複雜的。”譚若飛耐心地解釋道:“血紋分為好幾種,你所了解的隻是血紋的初學品,也就是最簡單的那種。而這裡刻畫的,是最深奧的血紋。完成後,會呈現出溪流流淌的景象。如果遇到鮮血,這些符文還會隨之變成血紅色,那個時候,真正的力量就會彙入到陣眼上,發揮出強大的封禁之力。”
獨孤瑾瑜點點頭,表示理解。譚若飛繼續說道:“我從這裡的符文裡,感受到了親切之感。這應該就是我們爺爺繪畫出來的血紋了。難怪爺爺會虛弱而死,原來他把精血都用來繪畫血紋了。在偌大的仙界和神界,這樣的地方還有好幾處。”
聽到這裡,獨孤瑾瑜有些擔心地問:“少爺,解除這個陣法該不會也要用到你的精血吧?”譚若飛搖搖頭,“這種陣法隻有擁有和布陣之人同樣的血脈才能解除。不然會被陣法抽乾血脈而死。”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有些明白爺爺為什麼選擇這種陣法來封禁此地了。”獨孤瑾瑜好奇地問:“為什麼呀?”譚若飛回答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除非擁有同樣血脈的人來解除這個陣法,其他人不管修為多高,都沒辦法。而整個宇宙中,隻有我和我父親擁有這樣的血脈。如果我們沒有把握解決這裡的問題,我們也不會去覬覦這裡的神器。但是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符文的力量也在減弱。再等幾年,等符文力量消失,陣法也就失去了作用。”
剛說到這裡,譚若飛突然感受到了荒原古殿的異樣。他立刻將意識沉入荒原古殿查看原因,發現那裡的能量波動異常劇烈。譚若飛心中一緊,知道必須儘快找出問題的根源並解決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譚若飛靜靜地站在原地,他的意識仿佛化作一縷輕煙,悄然飄入荒原古殿的深處。他用心感受著古殿內的每一寸空間,捕捉著那微妙而深刻的變化。而獨孤瑾瑜見譚若飛久久未動,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憂慮。她輕聲試探道:“少爺,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怎麼一動不動的?”然而,譚若飛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世界中,對獨孤瑾瑜的詢問毫無反應。
獨孤瑾瑜的擔憂更甚,她走到譚若飛身邊,輕輕地拉了拉他的手。她仔細查看著譚若飛的神態,確認並無異常後才稍微安心了一些。此時,譚若飛的意識在荒原古殿內遊走,他感受到古殿內的氣息變得異常活躍和興奮,仿佛有什麼令它都為之振奮的東西存在。然而,除了這種興奮的氣息,他並未察覺到其他明顯的異常。
於是,譚若飛收回了自己的意識,重新回到了現實之中。他睜開眼睛,看到獨孤瑾瑜正拉著他的手,眼中滿是關切之情。譚若飛心中一暖,感受著獨孤瑾瑜手上傳來的溫暖和柔軟無骨之感,他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心裡不禁感歎,這手感細膩柔軟,真是讓人沉醉。
獨孤瑾瑜被譚若飛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陣酥麻,她感覺一股似電弧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讓她差點叫出聲來。她害羞地低下了頭,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甜蜜。譚若飛見狀,收起了打趣的心思,他走到血紋的正中央,再次仔細地查看起來。
他伸手觸摸著血紋,感受著它傳遞出的親切感和力量。血紋在他的觸碰下仿佛活了過來,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獨孤瑾瑜低著頭,默默地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寧靜與愜意。然而,就在她沉浸在這種氛圍中時,譚若飛卻突然鬆開了她的手,走到了另一邊繼續查看。
獨孤瑾瑜心中一陣失落,她抬起頭,看著譚若飛專注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莫名的情緒。她走到譚若飛身邊,輕聲問道:“少爺,你剛才怎麼站在這裡一動不動?嚇死我了。”譚若飛扭頭微微一笑,說道:“自從來到這裡後,我就感覺到荒原古殿一直處於興奮之中。我剛才進去查看了一下,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獨孤瑾瑜好奇地問道:“那你發現什麼沒有?”譚若飛搖了搖頭,說道:“據我估計,這裡一定有什麼是能讓荒原古殿大補的東西。但是目前我還沒有找到線索。先不管它,咱們研究研究這個‘天幕萬裡血脈封禁大陣’。說不定我爺爺在仙界的各個禁地中,都是使用的這種陣法用來封禁和限製呢!”
突然,譚若飛感受到傳音符有了動靜。他將意識探入其中,聽完傳音符中的內容後,他微微一笑,說道:“靈兒說,有可能這裡有能讓荒原古殿恢複昔日巔峰的東西。讓我們留意一下。”獨孤瑾瑜聞言,驚訝地問道:“她是荒原古殿的器靈,難道沒辦法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什麼位置嗎?”譚若飛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她倒是沒說。不過沒關係,既然這裡有讓荒原古殿恢複的東西,等我們靠近它時,它會更興奮。到時候我們再仔細探查即可。”
於是,二人開始仔細地解析和探查“天幕萬裡血脈封禁大陣”裡的血紋。他們仔細觀察著血紋的紋理和走向,試圖找到其中的規律和秘密。每一次觸摸和感知,都讓他們對這座古老的大陣有了更深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