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宮廣場上空,一條閃爍著幽光的隧道緩緩開啟,仿佛連接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譚若飛,身著一襲飄逸的長袍,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身邊跟隨著一隻神秘的天道狗小黑,以及狐靈兒、譚敏霞、雲繆兒、風華絕、齊景軒、楊芸和雁華峰七位各具特色的夥伴。他們一狗七人,步伐整齊,踏入虛空隧道,身影逐漸消失在仙界的光輝之中。
而此刻,淩天大陸上的中州,飛帝閣中,卻是另一番景象。飛帝閣的門前,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喜慶的嗩呐聲此起彼伏,賓客絡繹不絕。在這熱鬨的場景中,一位身著新婚禮服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他就是今日的新郎,飛帝閣總閣主之子,江魚郎。他風度翩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他祝福。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譚家府邸的冷清。雖然府邸外也掛著紅燈籠,但譚家的人卻都麵帶悲傷。老家主譚再麟在院中焦急地來回踱步,他的眼中滿是擔憂和無奈。他知道,今天對於他的女兒譚雨菲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但也是一個充滿痛苦和無奈的日子。
此時,譚雨菲的房間裡傳來了一陣輕柔的聲音。她頭戴霞冠鳳佩,身穿大紅婚服,容顏絕美,仿佛一位仙女下凡。她緩緩走出房門,來到走廊上,跪在譚再麟的麵前,聲音哽咽地說道:“父親,您也不用傷心了,是女兒對不起您,害你受苦。女兒也很感謝這些年你對我的養育之恩。”
譚再麟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他趕緊伸手將跪在地上的譚雨菲扶起來,聲音顫抖地說道:“雨菲,這不是你的錯,都是父親我無能,不能保護你。自從你堂哥和姐姐飛升後,我們譚家就開始衰敗。如今已被排擠出飛帝閣,而那個狼崽子又對我們譚家進行打壓。覬覦你就算了,還想要我們譚家的傳承功法武技。這些都是父親我的無能。”
譚雨菲收起悲傷,她輕輕拍了拍譚再麟的手背,安慰道:“父親,放心吧,今天之後,一切都會煙消雲散。”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決定。
就在父女二人交談之際,府外響起了一陣嘈雜聲,隨即又傳來了嗩呐聲。媒婆在門口喊道:“新娘子,迎親的隊伍到了。請新娘子上轎。”
譚雨菲深吸了一口氣,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丫鬟和下人說道:“以後我不在家,你們要好好照顧我父親。”丫鬟和下人們都眼含淚光地點頭應是。
譚再麟則老淚縱橫,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舍,他把這一切都歸咎於自己的無能,才讓女兒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迫下嫁與江魚郎。
隨著一陣喧鬨聲響起,譚雨菲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走出了府邸。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有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她知道,從今往後,世間再無譚雨菲這個人了。她已經做好了決定,要與江魚郎同歸於儘,她握了握袖裡的匕首。
譚再麟,這位飽經風霜的老者,目送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譚雨菲被紅蓋頭遮住麵容,緩緩被抬上那裝飾華麗的花轎。他眼中淚光閃爍,仿佛承載了無數歲月的滄桑與不舍。丫鬟和下人們圍在他身邊,輕聲細語地安慰,試圖撫平他心中的波瀾。然而,譚再麟卻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悲傷的情緒收起,轉身對下人們說:“你們都去忙吧,我一個人在這裡坐會兒。”下人們恭敬地退下,不敢多言。譚再麟獨自一人走到院子中的石凳旁,那是譚雨菲小時候總喜歡坐著看星星的地方。他緩緩坐下,抬頭望向那無邊無際的天空,仿佛在尋找著某種慰藉。
他低聲呢喃:“若飛,明霞,你們在仙界還好嗎?若是你們在,譚家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思念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