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學校的才子,比我大一屆,流水技法的下一代預定招牌人物,富二代,家裡是經營媒介素材的大供應商,俗稱礦老板,脾氣很臭。”聶虹言簡意賅地將林驚鴻的信息說了出來。
“你和他認識?”
“我剛在學校裡有點名氣的時候他就找上來過,一分鐘五十塊的約架。”聶虹回憶起了不太好的事情。
“怎麼比我便宜了一半啊?”安提用誠懇的語氣提問。
但聶虹總感覺他在找茬。
應該是錯覺,安提怎麼會這麼不正經的呢?
“那你拿了多少?”
“二百五……”
“……”安提麵無表情,但聶虹總感覺安提的心裡應該笑了,隻是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也就是說隻撐了五分鐘。”安提道。
“就不能是我五分鐘成功打敗了他嗎?”聶虹有點臉紅。
安提沒說話,默默地看著他。
他頓時泄氣:“是了,我撐了五分鐘被乾趴了,其中還有他故意羞辱我的成分,不然兩分鐘就該結束了。他還幫我請了第二天的假,害得我在學校裡被笑話了好久。”
說到最後,話語中那是個咬牙切齒。
“所以他真的會給是吧?”安提道。
“當然給啊,脾氣很臭但信用很好,聽說他剛入學那會兒就開始這麼玩了,最初被一些學長教訓得很慘,還專門有學長想拿他刷錢,但無論來者如何,隻要有實力的他最後都給了。”說到這,聶虹又頓了下,繼續道:“過了一兩年,敢拿他刷錢的學長全被他揍回去了,而且都被他甩下幾張小錢現金羞辱了一遍。”
“哦。”
安提應完後回頭看向林驚鴻:“好,開始吧。”
林驚鴻有些驚訝於安提居然應得這麼乾脆,隨後依舊保持著輕蔑的笑容:“不用準備一下,或者找個沒人的空曠地方?”他們現在可是在校門口。
“就那邊的空地吧,彆礙到彆人就行。”安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