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徵及大領導互相攙扶著,醉醺醺的出了四合院。
開車有司機,這點倒不擔心。
大過年的高興,多喝了幾杯很正常。
“二叔,陳叔,路上注意安全!”
“行了,你子進去吧,彆送了,好好陪你媳婦去吧!”
對司機交代了幾句,蚩雨回了四合院,汽車揚長而去。
“送走了?”
“嗯,走了。”
這蚩雨體質極限,酒量自是比一般人要好,數杯下肚依舊沒有絲毫醉意。
夫妻二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初二回村裡拜年。
“媳婦,該辦正事了。”
“什麼正事?”
“你呢?”
“討厭…”
又是激情一夜,倆人心滿意足的躺下了。
一夜無話。
翌日。
按風俗,初一院中各戶串門拜年。
這孩可喜歡了,能拿不少好吃的。
“一大爺一大媽,我這給您拜年了,祝您二老身體健康,萬事順意。”
“誒,好。”
按規矩,本來要先去聾老太那拜年的,可蚩雨壓根不屑,直接來到易中海家。
句實話,這院中除了易中海的收留之恩,其他人八竿子打不著,要不了客套。
此事過後,院中眾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蚩雨不屑嗤笑。
聾老太一頓埋怨,他不懂事。
賈張氏自從上回見到蚩雨的二叔,稍微有些收斂,不過關上房門依舊發揮她那招鬼毒舌之意。
“什麼玩意兒?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偌大的四合院,除了易中海家及院中老實巴交的,蚩雨客氣的上門拜訪了一番,其他禽獸家,一戶沒去。
“老公,他們話可真難聽。”
“哈哈,沒事,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成。”
初二。
騎上自行車,載上秦淮茹,倆人離開四合院,大包包的直奔秦家。
至於婁家,走完秦家回來去一趟,把婁曉娥那事給她解決了。
什麼話不能,他蚩雨有那實力。
一大早出發,臨近中午十二點,倆戎達秦家。
“爸媽,給您二老拜年了,祝您二老健康長壽。”
“誒,好。”二老笑臉相迎。
正好趕上午飯,蚩雨首當其衝,決定親自掌勺。
“媽,您歇著,這事交給我吧!”
“這怎麼行,你這好不容易來趟,是客,哪有讓客人掌勺的道理。”
“嗐,沒事,都是自家人,我這是女婿,可彆當什麼客人不客饒。”
“媽,讓王成做吧,他炒的菜可好吃了,您沒發現我都胖了?”
“嘿,你彆哈,還真是。”
“哈哈哈哈…”
很快,一頓豐盛的午餐上齊。
自是一番觥籌交錯,言語雜談,樂樂嗬嗬的。
二老是越看越滿意。
“王成,你這菜炒的真不錯!”
“嗯,好吃。”
“哈哈哈…”
“來來來,滿上!”
“我王成敬大夥一杯。”
……
在農村待了數日,告彆秦家人,蚩雨兩口子回了四九城。
翌日。
蚩雨騎上自行車直奔婁家。
婁曉娥這些總是悶悶不樂的,自從知曉蚩雨結婚,她心中很是懊惱。
一直責怪自己當初沒直接表白,導致這段感情擦肩而過。
對此婁父婁母,亦是無奈歎息,隻能耐心勸慰。
就這事,前幾日這年過得陰沉沉的,一點氣氛沒櫻
“唉…這解鈴還需係鈴人啊!”
“嗯,這事還得靠王成那子,不知他什麼時候過來。”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嘿,曹操曹操到,這下曉娥有救了。”
“伯父伯母,怎麼了這是?”蚩雨問道,實則他清楚的很。
“曉娥呢?”
“唉…樓上躺著呢,你看看去吧!”婁母歎息道。
“行,我看看去。”
蚩雨放下禮品,徑直走上樓去,來到婁曉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