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冥城,幻音閣。
張玄被透人心靈的琴瑟之音吸引,饒有興致的步入其內。
但見滿目曼妙,餘音繞梁。
幻音閣本是私地,外勢之靈不得入內,張玄自被喝斥攻擊。
奈何來者非張玄對手,被其束縛在地,動彈不得,咬牙切齒。
無冤無仇的,張玄也沒這興致惹一身騷,言語了幾句便要離去。
正在這時,一道空靈威嚴的女神音自虛空傳出,響徹整個幻音閣。
“道友!且慢!”
聞聲,張玄蹙眉頓步,轉過身來。
幻音閣一眾弟子聞此聲,麵露雀躍與恭敬。
那位被張玄束縛在地動彈不得的白裙女子更是仿若看見救星般的大聲呼喊,“閣主救我!”
“閣主?”循聲望去,張玄眼神虛眯。
虛空一陣晃動,一名身著淡青鸞鳥紋路長裙,長發及腰,彆著諸多寶飾,皮膚白皙如雪,麵容絕美,身姿婀娜的唯美女子浮現。
她步步生蓮,本源縈繞,氣質凜然。
張玄被短暫吸引,多看了幾眼,不過,很快收斂。
女子落地,瞥了一眼呼喊的白裙女子,並未言語,而是目光轉向張玄,麵露少見微笑,執了一禮。
“雲鸞見過道友!”
來者正是幻音閣幻帝雲鸞,玄虛空頂尖強者之一,偽源之境。
張玄亦是禮貌性的回了一禮,“張玄!”
一眾幻音閣弟子見雲鸞笑,都呆愣住了,這可是她們第一次見自家幻帝笑。
‘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幻帝對其如此客氣?還,還笑?’所有弟子皆心有所思,有此疑惑。
“雲鸞閣務繁忙,不知道友降臨,未能遠迎,還望道友莫要見怪!”她再露微笑,十分抱歉的對著張玄執了一禮。
如此客套,連張玄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他直言疑惑,“你認識本座?”
雲鸞再次一笑,“道友且隨我來!”
言罷,雲鸞揮手裂虛空,踏步其內。
張玄也沒遲疑,同樣踏入其內,消失不見。
紫裙女子望著張玄消失的方向,蹙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遠處癱坐的白裙女罵罵咧咧的。
“爾等傻杵著做甚?還不想辦法救本長老?”
‘閣主也不知犯什麼毛病,居然對一個外人如此客套,不就是長得俊朗一點嘛,連我這為閣中事務兢兢業業的長老都不管不顧。’
她心中斥責埋怨起雲鸞。
另一頭,張玄隨雲鸞踏入虛空,眨眼出現在一處寶相莊嚴的大殿中。
雲鸞揮手,喚出一台玉桌寶椅,其上落滿了寶果佳釀,倆人相繼入座。
“現在,可以說了吧?”張玄蹙眉望著眼前絕美,直接言語。
雲鸞甜美一笑,“道友莫急,且嘗嘗我這寶果佳釀。”
她倒上一杯冒著本源之氣的清酒遞到了張玄麵前。
張玄撇了撇嘴,舉杯一飲而儘。
“道友,佳釀細品,攜果同食,喏!如我這般。”
見張玄如此飲酒,雲鸞一笑,而後做起了示範。
張玄都不知說什麼好,他閒的,在此欣賞這磨磨唧唧的所謂品酒之道?
“若是無事,我便告辭了。”他站起身子,作勢要走。
雲鸞嗔怒的剜了一眼張玄,“你這人,真無趣。”
“好了好了!且再等等,師尊他馬上便來。”
“師尊?敢問你師尊是?”張玄蹙眉疑惑。
正當雲鸞要回答,大殿中虛空晃動,一道紫光自其內竄出,落地浮現一位身著紫袍的鶴發童顏老者。
“道友,為何如此急切?”
“紫道?你特麼搞什麼鬼?”
來者正是紫道,張玄吐槽不斷,‘真的是閒的,沒事搞什麼神秘感?搞得玄玄乎乎的,還以為誰呢。’
“咳咳,老夫這不是看道友閒情逸致的進了幻音閣,於其內琴瑟之音感興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