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為免毒霧臭氣侵入彆墅傷害自己的家人,引著其來到一處荒島,入了一處山洞,於山洞底部以劈空刀斷壁,進入一處特殊世界。
這世界靈氣繚繞,生機盎然,卻禁外靈踏足。
他於內遇到一位心善的唯美女子,女子告誡他一番後領著他前往了出口瀑布。
不想,剛剛踏入其內,一位老者領著兩位年輕人追至。
張玄被出口內落下的漆黑鐵門關於其內,唯美女子亦是在外頭被言語斥責,卑躬屈膝。
“族地有則,外靈不可踏,若是內靈遇之不報,罪與外靈等同。”
“青藍,你可知罪?”青發老者一臉嚴肅威嚴,目瞪女子。
“青,青藍知罪!”女子躬下身子,一臉苦澀,內心生悸。
“既知罪,那便與這外靈一起受幽獄刑,來呀,將這吃裡扒外的東西與這外靈帶下去!”
“是。”兩位年輕男子當即躬身領命,喚出一條泛光白鏈將躬身生悸的青藍束縛在地。
嗖,另一道白鏈穿過瀑布直接將裡頭關著的張玄束縛嚴實,亦是動彈不得。
他試著憑自身力量掙脫,奈何一點反應沒有。
不久,他們被這兩位年輕人帶至一處掛著刑罰篆字的暗紅大殿。
稟報過後,裡頭出來一名白發蒼蒼,身著刑獄紅袍,一臉嚴肅高冷的老者。
他直接拉著兩條白鏈,將張玄與青藍拉進了大殿。
大殿其內生有一黑色的虛影門戶,透著詭異與幽寒。
老者掐指行訣,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虛影門戶嘩啦開啟,兩道黑氣自裡頭竄出,眨眼將張玄與青藍包裹,竄入了門戶。
其後門戶緩緩而散,消失於大殿,紅袍老者扶須點頭,回了高台蒲團,盤膝閉上了雙眼。
張玄這邊,一通天旋地轉,短暫意識停滯之後,他與青藍出現於一座透著幽幽詭秘,蝕骨寒涼的冰霜獄門麵前。
青藍得見,一臉驚恐,站都站不穩,開始大喊大叫,“不!不!青藍罪不至此。長老!長老!你是否搞錯了?”
奈何周遭無回應,她直接癱坐在地,臉色青白,妙軀哆嗦不止。
不久,冰霜門開,兩道透著寒氣的白光嗖嗖自其內竄出,落在了張玄與青藍身上。
接著哢哢哢作響,他們很快化作了兩座冰雕,隨後被一股拉扯之力,拉扯進了冰霜門戶。
好一會,化作冰雕的他們,被拉扯之力帶到一座白茫山巒山腰,轟隆隆落地,拉扯之力退去,周遭恢複平靜。
化作冰雕的青藍意識頓停,於周遭失了感了,真就成了一座雕像。
張玄憑借著自身火屬性,意識未被冰封,保持著清明,他眼珠轉動,觀察著周遭。
接著嘗試以自身火屬性融化包裹著他的蝕骨寒涼,可奈屬性不到,化之無用。
時間過去一日,真正的冰寒刑罰,開始了。
但見周遭突現鵝毛大雪,落於化作冰雕的張玄與青藍身軀之上,竟發出滋滋滋腐蝕的聲音。
接著,一股陰蝕之感席卷全身,如扒皮抽骨,蛆穿皮肉。
青藍原本停止的意識轟然變得清醒,道道慘叫透過冰雕傳出,極其痛苦。
張玄同樣經曆這般,他咬牙切齒的堅持著,最終忍不住亦是慘叫。
‘我特麼,這什麼玩意?痛死本座了。’
‘係統呢?本座的生存係統怎麼沒反應?’
他想起了自己的生存係統,自他踏入此界,這係統便是失了聲,毫無反應。
慘叫持續了不知多久,張玄與青藍的嗓子喊啞了,想死的心都有,奈何死不了。
待痛感消失,青藍意識再度被封印,憑著自身屬性的張玄依舊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