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來的教育,都是教他,這個世界上,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問題。
解決不了的,那就是錢不夠多。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
阮綿伸手就去推搡他,壓根沒猶豫思考過半秒,她力氣懟得很大,出乎意料的大,連她自已都感受到掌心撐到疼。
陸淮南硬生生挨了一下,也結結實實的給她推出去。
他雙手反撐住身側的床單。
兩人四目相對。
氛圍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陸淮南收回一隻手,捂住胸口位置,他臉部表情嗤笑連連:“阮綿,這麼用力的推我,你也就隻有有求於我的時候,才學乖。”
喉嚨滾動起來,阮綿吞咽唾沫。
一雙美眸使勁翻著,她笑盈盈的咧開嘴角:“怎麼,你要來硬的嗎?”
“我不介意來一次。”
陸淮南說。
他此刻的表情顯得有些陰冷。
其實阮綿也怕的,畢竟女人跟男人不管在體力還是強韌性上,都有極大的差距,真要是他來硬的,她不是對手。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賭。
賭陸淮南不會那麼做。
阮綿直勾勾的都看著麵前的男人。
陸淮南淡定的雙膝跪在她身前,臉色早已冷沉下來,他慢悠悠的說了句:“賭我不會,還是賭我不敢?”
“賭你的高傲。”
高傲如他,會在這種事情上強迫一個女人嗎?
不得不說,阮綿這一套激將法很管用,陸淮南稍微往後退了點,若不是看到她眼底快速閃過的狡黠,他會真的收手。
男人反撲。
重新一把給她壓在床上,阮綿的後腦撞擊枕頭,陷入一片軟綿。
她十分詫異:“陸淮南,你還來真的?”
“誰讓你刺激我。”
說完,陸淮南像一隻吸血鬼,趴在她脖子上親吻啃咬,阮綿吐不出聲,覺得脖子要被咬破了,他在逗弄她。
像逗貓那種。
那種血液膨脹,動脈即將破裂的滋味,不斷在時輕時重,愈發真實強烈。
她有些被嚇到。
感覺自已的血管都跟陸淮南的牙齒緊密相貼,阮綿心臟怦怦跳,她死命的睜著雙眼,瞪住頭頂的天花板,儘量平穩氣息。
“這就怕了?”
耳畔是調笑聲,生硬又僵冷。
阮綿額頭上布滿一層細密的汗珠,有些已經在往她兩鬢發縫裡滲了。
她胸口起伏,長長的舒口氣:“你想磨死我?”
陸淮南壓住她兩邊胳膊,企圖教會她如何放鬆姿態:“彆這麼緊張,我又不吸你的血,再說了,我可沒有浴血奮戰的癖好。”
一灘血多不吉利。
即便他這麼說,阮綿還是有種膽戰心驚的後怕。
剛才……
就差那麼一點點,陸淮南真的會咬破她的皮肉,牙齒陷入血管裡去。
最終導致她整個過程,都沒敢太忤逆。
也得虧她乖了點,陸淮南沒磨她太久。
他抱著她,款款問道:“宋硯安好,還是我好?”
這樣的問題,直接把阮綿問懵了,她反應過來,陸淮南是在跟宋硯安比什麼。
阮綿想推開人的,但她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