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祥一直把蘇小雪視為他的禁臠,如果不是對方前段時間得了白血病,他怕成為自己的拖累,兩人早結婚了,得那時,不止能得到蘇小雪的身體,還能得到蘇氏集團家產。
現在,得知蘇小雪已經康複,他當然不願錯過。可誰成想,居然有人橫插一腳,想奪走他的女人,那怎麼能忍。
許天祥氣的咣咣踹門。
“瑪德,到底是哪個小逼崽子,快出來,勞資非弄死你不可。”
蘇小雪見此,嚇的提心吊膽,立刻點掉通話,“大柱哥哥,怎麼辦,他......他好凶啊!”
她是知道許天祥這種大家族子弟的作風,這些人都是一群紈絝子弟,背地裡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勾結黑惡分子,甚至買凶殺人都不一定。
在蘇小雪看來,薑大柱毫無背景,隻是醫術高一些,如果許天祥鐵了心對付他,真可能發生不可預知的事。
她哪兒知道,在薑大柱眼裡,許天祥不僅毫無威脅,甚至是隻隨手可滅的螻蟻。
薑大柱輕拍蘇小雪後背,“沒事,他隻會無能狂怒罷了,叫保安轟他走。姐,要是不走,就打電話給你姐,把他抓進局子裡蹲兩天。”
“嗯,好。”薑大柱的話就像有魔力一般,立刻讓蘇小雪放鬆下來。
可視對講就能呼叫小區保安,蘇小雪立刻聯係保安,告知這邊情況。
兩分鐘後,兩個保安快速趕到現場。
“先生,請馬上離開這裡,你打擾到業主了。”
許天祥正在暴躁,聽到一個小保安也敢趕他走,這哪兒能忍。
“瑪德,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勞資一個電話就讓你丟了工作?”
說話的保安也是血氣方剛小夥子,自己一個月幾千塊錢,乾個破保安,哪兒能受這個鳥氣。
他當即摘下帽子,一帽子呼在許天祥臉上,“瑪德,勞資管你是誰,給你臉了是不是,信不信勞資不乾這個保安,今天也要乾死你?”
“你......你敢打我!”許天祥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睛。從小到大,都是他打彆人,何曾有彆人打他的時候。
要是在往常,他一個手勢,身後的小弟或者保安就上去乾對方,可今天來錫城匆忙,根本沒帶保鏢,他剛想喊,就發現這一尷尬事實。
“打的就是你,不服氣啊,不服氣給老子滾!”保安又一帽子糊在許天祥臉上。
許天祥看著小保安惡狠狠的眼神,心中頓時有點害怕。他也看過網上那些視頻,知道這種底層人工作壓力大,容易走極端,人家連工作都不要,要揍自己,要是真乾起來,不小心把自己乾死怎麼辦?他還有偌大的家業要繼承,可不能跟一個窮的叮當響的保安計較。
想到這裡,許天祥頓生退意,不停往後退。
正好,小保安旁邊是個年紀大的保安,死死拉著小保安,避免兩人發生衝突。
許天祥退到一個合適位置,胸中憋著一口氣,立刻放出狠話,“好好好,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非找人弄死你不可.......”
“瑪德,你還敢找人,老子現在就弄死你!”小保安火氣蹭的一下上來,掙脫開老保安的胳膊就衝出去。
許天祥哪兒敢停留,撒腿就跑。
他這輩子都沒跑這麼快過,實在是身後的保安太嚇人。
“哈哈哈.......大柱哥哥,沒想到這個許天祥膽子這麼小。”屏幕前的蘇小雪和薑大柱全程圍觀如此場景,樂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