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瓜的壓製下,花明月的心火和胃火很快壓製下去。
“呼舒服”花明月發出一聲讚歎。
薑大柱見狀,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放鬆,心中暗自讚歎這靈氣西瓜的神奇效用。
上次,薑大柱就詢問這件事,花明月心火和胃火同時上湧,所以沒有繼續講下去。
現在是他第二次問,花明月認為,如果自己再不講,就有點沒把薑大柱當自己人的嫌疑。
在她心裡,現在除了媽媽,就屬薑大柱最關心她。
她可是準備報答對方的人,是時候讓他知道自己的全部了。
沉默片刻,花明月幽幽一歎,開口說道,“大柱,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薑大柱的眼中閃爍著真誠與堅定,他輕輕點頭,聲音溫和而有力,“嗯,阿姨,你告訴我,我才能更好的打開你的心結”
花明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緩緩倒出自己的經曆。
原來,花明月生活在一個離異家庭,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她被判跟著父親生活。
可惜,父親是個賭鬼,家裡經常揭不開鍋。年幼的花明月,跟著父親經常饑一頓飽一頓,有時候甚至要翻垃圾桶度日。
幸好,花大娘放不下女兒,偶爾會偷偷到花明月學校,給花明月送一些錢,這些錢也成了她活著的救命稻草。
就這樣,花明月跌跌撞撞活到19歲,也能上班掙錢,眼看日子漸漸好起來。
哪知,這時候,那個賭鬼父親,又把她賣給另一個比她大十歲的賭鬼,以抵賭資。
說到這裡,花明月的聲音微微顫抖,這件事更是花明月悲慘生活的開始。
花明月雖然從小吃不飽穿不暖,但生的天生麗質,出落的跟明星似的。
那個賭鬼是個窮光蛋,三十多歲還是個單身狗,長的又醜,不是碰到花明月,連個媳婦都娶不起。
他和花明月領完證,窮的連個住的地方都沒,兩人居然暫時靠外麵橋洞生活。
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花明月就找了個班上,總算可以租到個小房子,算是有了一個家。
之後,他們的孩子也出生,花明月一邊帶孩子,一邊工作,連月子都沒敢坐。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雖窮,還有點盼頭。
可是,賭鬼有什麼值得期待的。
她這個賭鬼老公,更是個變態。
因為花明月長的太漂亮,眼看的男人很多。
花明月老公經常懷疑她出軌,每次隻要不接他電話,回來就對她劈頭蓋臉一番打,然後還要扒開衣服,親自檢查一下到底有沒有出軌。
這些極致的羞辱,對花明月來說,無異於心如死灰。
可她,硬生生忍了下來,為了孩子,為了有一個家,並沒有選擇離婚。
後來,她老公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做個小生意掙了點錢,家裡的日子總算也好了一些。
但是,花明月還沒有花到他一分錢,仍在努力掙錢養孩子。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花明月那個賭鬼老公剛掙幾年錢,老毛病又犯了,又開始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