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柱有點糾結,到底要不要把徐紅曾經流產的事告知陳景行。
主要是,陳景行之前一直不孕不育,流產肯定不是陳景行的原因。
也就是說,徐紅肚子裡死過孩子的事,是彆的男人乾的。
任何一個男人知道這件事,心裡都會不舒服。
如果他當眾說出來,破壞了兩人的感情怎麼辦?
薑大柱的猶豫,看在陳景行眼中,還以為徐紅肚子裡的孩子很難保,不由更加擔憂。
“薑神醫,您放心,不管孩子能不能保住,我都不會讓你白幫忙,稍後我還會答謝薑神醫一番。”
薑大柱一愣,隨即苦笑擺擺手,“陳總,您誤會了,這件事你已經謝過我,以後可不能再謝了,咱們打過這麼多次交道,我知道你是不是至情至性之人,以後可彆再說答謝的事”
說到這裡,薑大柱看了一眼徐紅,見她一臉忐忑,這才繼續說道“徐女士肚子裡的孩子雖然有些不穩,但也不是不能保,待會兒我開個方子,你照著方子抓藥,吃上一個星期再來找我。”
一聽孩子能保住,陳景行和徐紅頓時大喜。
“多謝薑神醫。”
陳景行鄭重給薑大柱鞠躬,徐紅也跟著鞠躬。
薑大柱擺擺手,“陳總客氣了,咱們都是老相識了,做這些事應該的。”
說著,薑大柱讓陳景行拿來紙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徐紅,“照方抓藥,吃上一個星期再來找我。”
徐紅一臉恭敬雙手接過藥方,“多謝薑神醫。”
隨後,薑大柱婉拒了陳景行吃飯的邀請,帶著何紅梅一起離開。
車上,何紅梅忍不住好奇問道,“大柱,剛才我見你看那個徐紅的臉色不對,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說啊?”
薑大柱一邊開車,一邊回道,“紅梅姐,我自覺沒有異常表現,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何紅梅翻個白眼,“人家注意力都在你身上,當然能看出來,快跟我說說,那女人有什麼問題?”
薑大柱便把徐紅曾經打過胎的事說了一遍,“哎,這種事,我也不好當著陳景行的麵說,畢竟經商的人,最在意房子裡死過人,要是他知道老婆肚子曾經死過孩子,萬一破壞人家夫妻感情,也不好是不是?”
何紅梅深以為然點點頭,“說的也是,你這麼做是對的,反正老陳隻想要個孩子,其他的,他不知道更好。”
說話間,兩人就到了錫城大酒店。
剛踏入酒店,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瑪德,這是勞資自己家酒店,開個房還要花錢,你是不是不想乾了?”
薑大柱看到說話之人,不由噗嗤一笑,這不是老熟人,何紅梅的兒子,坤少嗎?
隻見坤少旁邊跟著一個女人,也是老熟人,就是坤少的馬子,顧瑤。
聽坤少的話,他好像是想開房不給錢,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