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麼積極的叫魏伊人過來,感情兜底的事,又離不了鬱方。
“這事我自是知道,方哥兒為難,我的意思是,你們素來心思多,可能想到法子讓凝姐兒幡然醒悟?”
相對於對鬱潤的暴怒,國舅明顯在魏伊人跟前收斂了許多。
幡然醒悟?
魏伊人都氣笑了,你父母沒辦法,你讓你個剛入門一年的嫂子想法子?讓忙的腳不沾地的長兄想法子?
臉呢?
看魏伊人的表情,國舅難得反應過來,有些不自在的咳嗽兩聲,“我叫大家過來,就是一塊商量商量,總不能讓個戲子登堂入室吧?”
國舅說完,許氏拿了糕點遞給魏伊人,既是商量那誰著急誰說話便是。
兩個精明的人在這,都不吱聲。
皇帝她們治不了,難不成鬱凝還能治不了了?
最簡單的,真將她的腿打斷了,看她能跑哪去?
屋子裡頭,隻剩下楊氏哭哭啼啼的聲音。
國舅不耐煩的甩袖子,“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正事上,一點用都沒有!
鬱潤在旁邊緊緊的抿著嘴,鬱潤憤恨的看了一眼魏伊人,對於國舅的區彆的態度,自是生氣。
可是他不敢衝著魏伊人發脾氣,隻能轉移視線瞪像許氏。
本來還想動手,大概是想到了鬱方和太後的警告,隻能將拳頭攥的更緊些。
鬱潤清了清嗓子,“父親,我有個法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妹妹都著了魔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國舅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還整這一套虛的做什麼?
鬱潤低著頭,“要是那戲子能開口勸小妹。”
“你想什麼呢?”國舅冷哼一聲,就那小白臉好不容易巴上鬱凝,能輕易的放手?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誘著鬱凝回家裡鬨這麼一出。
鬱潤聽了這話,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國舅跟前,“兒子該死。”
楊氏嚇了一跳,有些無措的趕緊去扶兒子,“這又怎麼了?”
她覺得此刻呼吸都困難了,可彆再嚇她了。
鬱潤低著頭,這才解釋著說了起來。
這就是一個走動的班子,花活多入了鬱凝的眼,這就將這個班子養起來了。
前些日子鬱潤心情不痛快,也去聽過幾場戲,也是當時吃了點酒,上頭後點了一個丫頭伺候。因為家裡頭的女人都沒有孩子,鬱潤雖然不承認可心裡頭也沒底,甚至也都懷疑自己,所以就沒讓那姑娘吃避子藥。
後來又伺候過幾次。
鬱潤說的聲音很低,不過國舅倒也沒罵他,鬱潤經常往外跑,外頭沒女人伺候才怪。
許氏隻要不計較,這就不是什麼大事。
隻是,聽鬱潤點出避子藥來,莫不是有孕了?
果真了,就聽鬱潤說起,外麵那個女人有孕了。
楊氏跟國舅對視一眼,“當真?”
真真是大起大落,尤其是楊氏,一日日的讓鬱潤愁的都睡不著覺了。
“已經找大夫瞧過了,確實是喜脈。”鬱潤點了點頭,語氣也染上幾分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