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小胖墩頓時氣炸,你說我可以,上升到門派高度……好好好,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兩個,還沒成地仙真人呢,就這樣心高氣傲。
小胖墩一時明白起來許甲的意思了,自己門中竟然沒有扛把子的,自己這個大師兄,被人家咣咣打臉,難道還要回去求見師父,請著師父下場,這不是欺負晚輩麼?
張真璣也不好打圓場了,他得許甲恩惠頗多,自家祖師采玉真人複活,如今都是寄養在許府之中,自家道法也是許甲改良。
於是他冷著麵道“兩位道友,來的是客,還是仇?”
“你家弟子在這裡作孽,你們自己不管,我家師父要管來著,卻知曉她有你驪山派的來曆道統,這才手下留情,還花費心思,傳遞消息,讓你們自行清理門戶。”
“如今看來,你們倒不像是來清理門戶的,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慧拙嗤笑一聲“隻怕你沒去這個本事,伱來時路上,不曾打聽打聽,我師父劍斬邪神,治死了長生教中排名前十的法王,鎮壓了德興興洪的孽蛟,這裡樁樁件件,你們哪個有這樣的功德?”
兩個坤道聽了,心中一驚,但她們慣不會認錯的“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但自我們北方道統而言,假若真是一位有道高修,萬萬不會和妖怪邪神為伍。”
“彆的不說,我二人出發點起碼是為了這城中十萬百姓,這邪財神不論他與你教關係如何,但,隻需他想,便可生祭城中十萬百姓,更可以使得百萬人財炁乾枯,倒欠陰債……”
“這在哪一支法脈,道統看來,都是不允許的,是動搖根基的,是養虎為患的。”
“我不跟你們吵,一事歸一事,你們啥事也不做,就站著高處指責我們,我們做的實在事,你們又在這裡說手段不好,無非就是貶低彆人,抬高自己。”
小胖墩也清楚,自家都是草台班子,不是小妖小怪,就是神漢巫婆之類,走的也是農村路線,不像是這些大派,都是和士大夫,貴族往來。
自家確實統合的都是一些旁門左道,都是一些雜家不入流的小修。
事實上,要完成華麗轉型,就必須要拋棄這部分拖後腿的,要成為名門正派,就要有“光大偉正”的企業文化,企業形象。
但許甲從來沒有這樣乾過,慧拙也知道自己的資質,其實不能勝任大師兄,也沒有這個實力,甚至可能沒有這個能力。但許甲依然堅定的選擇了自己。
“你們將那蛇妖趕緊帶走,再滾出江南西道。”
“你喊誰滾出去呢?”逸雷道人已經開始發飆,法力開始流轉,隱隱有電弧環繞。
他們這一支,叫做驪山派,隱仙一脈,風雷門。修持的就是風雷道法,風法拜的是“箕宿”。箕水豹,雖然屬水,但作為為東方蒼龍七宿最後一宿,是為龍尾,龍尾擺,必有旋風。乃是天風之官。
修持雷法,則是“鬥母神雷”,《驪山老母玄妙真經》記載老母乃鬥姥所化,作為北鬥眾星之母,綜領群星、功沾三界、德潤群生。
此雷法,合四象星宿,分春夏秋冬,十二月份,二十四節氣,七十二侯。
逸雷道人,修煉的便是“二月雷門”。對應十二地支之中的卯支(十二月對應地支關係,是從十一月開始,十月結束)。二月節氣,驚蟄交感,天淫之炁霏霏,化作精元,落於大地,陰陽交泰,乃生雷霆,於是萬物啟蒙,生靈滋長,於八卦中言,便是為“雷天大壯”。
故而,此雷乃是“生雷”,並非,天罡雷法所需收集的“雷煞”,而是“雷霆小藥”,此雷法,便類屬於“內丹法”,和艮嶽服炁法一樣,是服食而修行,以達內壯。
單單論精妙而言,超越艮嶽服炁法幾條大街,既有長生之妙道,又有鬥法之強悍。
逸雷子一動,慧拙便有一股雷霆在背,汗毛聳立的危險感。
胡金花立即借給法力,再怎麼說也是二百年道行,一道道祝融火炁咒煉成的狐火開始展露。
正這時,隻聽到一聲“哼!”,玉山縣城隍降下神道法禁,二人直接熄火。
這裡是城隍廟道場,在這裡動手,未免沒有把城隍放在眼裡,況且城隍廟也是一縣之法界樞機,打壞了,陽世也就罷了,再修修,法界就不一樣了,不知道多少鬼魔,想要入侵城中,萬一逃進來了一些凶狠凶惡的,隻怕百姓要遭殃。
張真璣給慧拙傳音道“這兩天坤道,心高氣傲,未必曆練過,不懂人間世情,是一個麻煩。”
“師兄你也也彆和稀泥,勸架了,這梁子是結了,隻是回去找師父太丟臉,他兩個又是女流之輩,我找人圍毆就更差了,還得靠我自己。”
“修行一步一劫,估計這兩人就是我的人劫,我也要拿出一些擔當來。”
“哎……”張真璣歎氣一聲。
隨即對著兩個坤道開口道“我觀中都是乾修,又有相關戒律,二位要尋一個落腳的地,隻需去城中尋間客棧便是,小童送客吧!”
卻是拂袖而走。
兩個坤道,靈雲道人,逸雷道人見城隍廟的駐廟道士都不歡迎自己了,心中已經起了嘀咕,但出門在外,就是驪山派的臉麵,無論如何,她二人都不會認錯的。
出了城隍廟,逸雷便道“師兄,這裡情況似乎有些不對,怎麼所有人都魔怔了,都幫著邪神,妖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