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燦來到設備間，手機電筒照了照，是跳閘了。
伸手過去，又停了，想了想，把手收回來，離開了設備間，來到主臥門口。
“打雷把電箱劈壞了，隻有明天修，早點睡，放心，這房子不鬨鬼。”
她的眼光，她的眼光
好似好似星星發光
睇見，睇見，睇見，睇見，心慌慌
林燦哼著林正英電影裡麵小鬼抬花撟的小曲回房睡覺了。
楊舞落、林妙妙：！！！
瘮人！
本來剛才那聲巨雷兩人已經嚇得夠戧了，此時外麵林燦哼的那首曲子，又太有畫麵感，隻是哼了一小段，但兩人的腦子裡卻一直在循環播放，揮之不去。
過於的瘮人，會似的彼此沉默不敢動，就這樣兩人縮在被子裡，大氣不喘，一動不動。
腦子裡在循環播放那首曲子，又會不斷去想窗外是不是站著一個白衣長發女人在盯著我們，反正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在腦子裡，越是不去想，就越會去想到。
林妙妙抱著林燦的枕頭，枕頭都夾變形了，如果枕頭是林燦的腦袋，一定夾死他！
楊舞落的半隻玉足露在被子外，窗外呼嘯而過的風吹動窗戶作響，一縷陰森森的風灌進房間，吹落床邊林燦買的鋼鐵俠模型，鋼鐵俠的手搭在那半隻玉足上。
林燦買了不少手辦或者模型，這個鋼鐵俠的模型是智能的，手會動，一倒下來的時候，機關就啟動了，鋼鐵俠的手會合攏，這一合攏直接握住了楊舞落的腳崴。
楊舞落陡然一怔，瞳孔都放大了。
一秒後。
“啊——”
楊舞落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回蕩在屋子裡，腳一踹，直接把鋼鐵俠的手臂都踹斷了，掀開被子，跳下床就跑。
林妙妙也不知道她怎麼了，隻是看到她都跑，林妙妙也不敢待了，跟著跑了出去。
……
次臥。
林燦躺在床上玩手機，門突然推開了，兩道身影嗖嗖跳上床，掀開被子，一左一右躺下，被子從空中落下，蓋好，把兩人蓋在被子裡。
“你們怎麼了？”
“你彆管，你去腳那頭睡。”
兩個女人鳩占鵲巢，把林燦踹到腳那頭。
“真是對你們無語了，大晚上的神經兮兮，現在可以睡覺了吧？”
“嗯。”
有林燦在腳那頭保護，兩個女人安心的睡了。
林燦卻無了睡意，像彌勒佛一樣躺著，借著電閃雷鳴，欣賞眼前這兩雙玉足。
林燦量了量，楊舞落的雖然170，但腳卻不大，比苗幼熙的大一點，比阿依熱的小一點。
不過，林燦的手掌大，都能握在手心，把握性很強。
林妙妙的和楚青檸一樣大。
就是這麼篤定，林燦都丈量過，門清兒。
“你摸我們腳乾嘛？”楊舞落羞澀的縮進被子裡。
“我量一量多大，我好給你們一人坐一雙高跟鞋，伸出來，林姨你的也一樣伸出來，放好。”
“……”
量了一會兒，索然無味。
林燦躺著睡不著，隻能數小羊。
“一隻小羊。”
“兩隻小羊。”
“三隻玉足。”
“四隻玉足。”
“五隻玉……呼呼呼……”
……
也不知睡了多久，打雷閃電停了。
半夜。
林妙妙爬床床，撓著頭，渾渾噩噩遊走到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回來時，瞄到林燦在床那頭，腦子宕機中，爬上去抓過來林燦的手，睡上去，大長腿搭在林燦身上，側臥抱著林燦，縮進被子裡睡了。
又過了片刻。
咚！
楊舞落滾到床底下了。
林燦伸手下去搖了搖楊舞落的大腿。
時間滴答溜走。
大概是情侶有段時間沒見麵了，午夜自然是蠢蠢欲動的。
楊舞落迷迷糊糊爬到林燦胸膛，她估計是真迷糊了，以為隻有自己和林燦。
“老公~”
這一聲老公，林燦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上來自己凍！”
聞言，被子裡的林妙妙要掙紮離開，林燦抱得死死的，不讓她離開。
因為停電的緣故，房間裡漆黑一片。
楊舞落穿的睡裙，倒也方便。
林燦伸手抬起被子裡林妙妙的頭，她用力的搖了搖要掙脫，林燦也不廢話，直接就吻上去。
邦邦邦——
林妙妙重重幾拳，頭皮都麻了，真是借著停電無光亂來是吧？
懷中一位，身上一位，夜就很美。
林公子會找刺激的。
林妙妙嘴巴被林燦堵住在親，罵不了人，心裡罵了一萬遍了，什麼癖好啊，那麼會玩嗎，玩到我頭上了？
……
清晨，雨過天晴，陽光明媚。
嘟嘟嘟——
林燦的電話響了，被楊舞落壓著，林燦伸手拿出來，跨過兩個女人，翻身下床，接通電話，揉著眼睛往房間外走。
“班長，王叔叔帶我們去醫院了。”
“那就好，有什麼情況你跟我說一聲，應該沒什麼情況，你奶奶的眼睛會好的，放心吧。”
“嗯，我奶奶說她眼睛好了，要親自來感謝你。”
“好的，來雲川以後就彆回去了，你在這裡讀書，可以每天見到你奶奶。”
“嗯，班長雪莉姐姐懷孕了，王叔叔送我來醫院後，就要去和她領證。”
“真的？”
林燦說這話時，看到林妙妙從房間走了出來，趕忙舉著電話往院子裡走，聊了幾句後掛斷，林妙妙靠著門口攔住進屋的路：“王博倫要結婚了？”
“這個嘛……雪莉畢竟懷上了，給個名分很正常，他對你姐一直未娶二十年，也差不多了。”
“他活該，誰叫他害死我姐姐。”
“你姐姐是他害死的？”
“不是直接也是間接，誰知道他惹到誰了，當年想要報複他，開車撞王博倫的車，結果不是王博倫在車上，是我姐姐在車上，還有保姆和初夏，保姆和我姐姐都死了，初夏也不見了。”
“原來是這樣啊，二十年前，那時候社會的確挺亂的，初夏就這樣被抱走了，那為什麼他上次在帝都還要找你要孩子？”
“因為我一直就不同意他和我姐姐交往，還未婚先孕，而且我姐姐死的時候，我是第一次出現到現場的，他以為我故意把孩子抱走的。他甚至還一度認為，死的是林妙妙，說我是林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