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
女帝有些疲憊,隨意打發走在場之人,便走到床榻旁,一臉慈祥的看著自己的皇兒。刹那間,好似感應到母親的慈祥,男嬰雙眼倏然張開,黑白分明十分亮麗,竟然驟展握拳雙臂欲要人抱抱,還甜甜地張開那可愛小嘴,伸舌一笑,綻放出天真無邪光輝。
嬰兒小小的脖頸上,掛著一個銀質的長命鎖,雕琢篆體‘君’字,陽光普照之下光芒奪目。
這個孩子確實與眾不同!
趙玉漱伸出食指輕輕逗其男嬰雪白紅嫩之下巴,惹其嗬嗬一笑,笑得滿室盈春,實在令人感染一種無法言喻歡樂,油達而生愛憐之心。
“君兒好像餓了,傳乳娘來。”
趙玉漱難得放下帝王霸氣,絕世容顏上滿是母愛慈祥,想要呼喚乳娘過來哺乳。可就在此時,一名太監蝦弓著身子走到趙玉漱身旁,低語幾聲。
“帶上來。”
趙玉漱聽到話語,頓時麵帶殺氣,氣質陡然一變,從一個母親,再次變為大秦的皇帝。
片刻後,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被帶入禦書房內。
二人一見皇帝陛下一臉冷漠的注視著自己,頓時叩頭如搗蒜,口稱‘萬歲饒命’。可趙玉漱並沒有發火,隻是極其平淡的問道:“你與宮千戶,自幼相識?”
那女人,便是皇子的乳娘。而那男人,是大內禁軍千戶,宮長理。看這二人衣衫不整的被帶來,想必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先前這二位在做什麼了。“陛下……是奴婢貪戀**,引誘宮千戶,錯都在奴婢,請陛下饒過宮千戶。”
乳娘不停的對著趙玉漱叩首求饒,試圖自己扛下所有罪責。趙玉漱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乳娘頭破血流,隨後笑著問向失魂落魄的宮千戶道:“宮千戶,是這樣嗎?”
宮長理原是沂州一名百夫長,跟著李煥仙出生入死,上陣殺敵,也是靠著從龍之功晉升為的禁衛千戶。趙玉漱手握風雷門遺產,情報網遍布秦國所有角落,怎會不知這二人的關係。
平常之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畢竟趙玉漱深知相思離彆的痛苦。可今日,這對狗男女居然為了一時的**歡愉,忘記給皇子哺乳!
這,可就不得不讓趙玉漱動怒了。
隻見宮長理緊握乳娘的玉手,對趙玉漱跪拜道:“陛下,此事因臣而起,是臣強迫乳娘所為,還請陛下賜臣一死,還乳娘清白……”
“長理……”
“閉嘴!”
宮長理厲聲打斷乳娘的話語,隨後跪地俯首不言。趙玉漱看著二人,便想起當日行刑之時,李煥仙與樓雁凝合演的那場爛戲,頓時噗嗤一笑道:“行了!你們的事,朕早已知曉。既然兩情相悅,那朕自當成人之美……”
一聽皇帝陛下鬆口,宮長理與乳娘頓如劫後餘生,便要叩謝天恩浩蕩。
可話還未出口,便聽得女帝冷聲言道:“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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