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酒過三巡,田九郎有些東倒西歪,孫朝陽今日閉口不言,季老頭一直在說無意義的廢話。隻有焦星岩冷哼一聲,打破無聊道:“若無你,我便打算做賊了。”
“采花賊?”
李煥仙笑著看向冷漠的焦星岩,惹得身旁的季老頭哈哈大笑。哪知焦星岩卻是極其認真的說道:“我打算做盜賊。”
“盜賊?我們練武可不是為了恃強淩弱!”
一旁久不發言是孫朝陽好似回了魂,十分不爽的插了一句。誠然,孫朝陽能說出這話一點都不意外。早些時日,他在會京府要飯的時候是何等淒慘?可就算淪為乞丐,這小子也沒說仗著一身《混元功》去打家劫舍。
畢竟是個正經人家出身的子弟,這點臉他還是要的。
不光是孫朝陽,李煥仙之前從楚國邊境溜入金國境內,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但李煥仙的忍辱定力沒的說,硬是靠著身手打了些老鼠、烏鴉撐到了會京府。
雖然烏鴉那類東西吃腐肉很惡心,但與李煥仙上輩子吃過的東西相比,已經算是乾淨的食物了。
“小岩若想打家劫舍,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
瞧著氣氛有些不對勁,季伯長趕緊跳出來做和事佬。不過焦星岩並沒有生氣,反而十分從容的說道:“我當時試過打劫花販,但失敗了。阮誌五的莊園我闖不進去,差點被高手擊傷。”“劫花販?倒也是條財路。”
李煥仙眼冒金光,開始挖坑引流,試圖將眾人的心思引導到自己的陷阱當中。田九郎喝得頭腦不太清楚,嚼著大蔥說道:“咱們現在有吃有喝,還有餉銀拿,沒必要去劫掠花販玩命吧?”
“話不能這麼說。”
季伯長這等人精方才一直在察言觀色,他注意到了李煥仙總是有意無意將眾人的心思引導在銀錢上,所以便試探著說道:“打劫商賈百姓,那肯定不能乾。若是收拾那些花販,就算不給錢,其實也可以考慮。畢竟極樂花這東西,太他媽邪了!”
“老季說的在理。”
眼見有人捧哏,李煥仙裝著激動萬分的神情說道:“不義之財,自然不可取。可若是劫了不義之人的財,倒也算替天行道。最起碼,我們不用拿大蔥下酒。”
“等等等等……”
孫朝陽聽了大半天,總算聽明白過來,慌忙的將捕頭腰牌按在桌上問道:“三哥你什麼意思?打算帶哥幾個黑吃黑嗎?”
“什麼黑吃黑?話彆說的那麼難聽!我們這是,劫富濟貧!”
李煥仙笑著將孫朝陽的腰牌塞了回去,笑嗬嗬的用手指沾了點酒水,在桌上寫了一個‘何’字。
“到底啥意思?不懂呀!”
眼見孫朝陽、田九郎、焦星岩三人完全不懂李煥仙的意思,季伯長笑嘻嘻的點燃焊煙杆,吐了口煙後說道:“劫‘何仲山’的富,濟我們的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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