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的還不夠周全……吉兒,你來說說。”
八子劉聰的回答不能讓阮誌五滿意,故而阮誌五望向義子中最聰明的老六洪吉。洪吉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回答道:“敢當著何家人的麵抓人,還是在何園。而且何仲山與何仲慶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很明顯,是做戲給我們看的。咱們那位府尹大人,隻怕要扶持何家取代我們。”
“你們要多向吉兒學習,他看待問題,遠比你們要深遠。”
阮誌五十分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對戰意高昂的八子劉聰說道:“我們與何家,早晚要有一戰。而且那一戰結束後,隻能有一個家族存在。但現在不是打的時候,起碼要等到天下震動之時,‘那位’沒時間關注我們的時候,才能開戰。至於現在,先把極樂膏的價格壓低,儘力找尋何家花田。”
“義父!”
一聽阮誌五要壓價,四子陳兵頓感一陣肉疼,也顧不得自己義父正在摟著女人揉搓,猛地站起身來大聲道:“現在國內價格已經很低了,邊境也查得極嚴,秦國的花種還在不斷加價。我們還要打點一切,若是在降價,隻怕會傷筋動骨!”
“啪啪~”
“孩子看著呢~”
阮誌五聞聽此言,倒也沒有動怒,反而色眯眯的再冰兒的豐臀上拍了幾下,示意讓女人起身,隨後對傅生說道:“天色還早,帶你乾娘去辦置些新首飾。”
“好。”
傅生低著頭起身回應一聲,隨後便示意冰兒跟隨自己出門購物。眼見礙事的走了,阮誌五的雙眼變得有些冰冷,對四子陳兵厲聲道:“你與老七背著我在城內開設煙館,真當我不知道嗎?!”
“孩兒一時糊塗,請義父息怒!”
陳兵趕緊跪在地上,噤若寒蟬。畢竟阮誌五對他們幾乎沒感情,若是真有那麼一點的感情的話,當日也不會當著他的麵就宰了三哥胡海。
其實從此言可以看出,其實阮誌五什麼都知道。雖然他總是裝著糊塗,不理世事的樣子,放心將生意交給義子。可實際上,他這些乾兒子的所作所為,都在阮誌五掌控之中。
當日李煥仙為首的衙門清剿煙館,還抓了個賬房嚴刑逼供。最後也僅僅是供出了個五子陳兵,並沒有七子傅生。可阮誌五一開口,便將老五老七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
可見阮誌五心思極重,非常人所及。
“起來!”
隻見阮誌五大喝一聲,震的在場所有義子都顫顫巍巍的起身。尤其是老五陳兵,渾身發抖,冷汗直流。不過阮誌五並沒有要殺人,反而是起身走到陳兵身前,拍著陳兵的肩膀說道:“有些事,為父不說,不代表不知道。煙膏的價格一定要下調,至於虧空,兵兒你能者多勞吧!”
說罷,阮誌五便冷漠的一一掃視了一眾義子,眼神冰冷,有若殺氣外放,隨後便走出大廳。
看著阮誌五的身影漸行漸遠,陳兵如釋重負道:“為什麼他就那麼中意老七?”
聽到陳兵有些憤慨的話語,身為老大的杜彪伸出自己那殘缺的左手一拍陳兵的肩膀道:“人家姓傅,自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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