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綿一點都不給阮誌五麵子,當場掀開方匣。霎時間,金黃色的光芒反射到自己臉上,黃澄澄的,充滿原始的貪婪。
是黃金!
整整兩匣黃金!
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美色與美食,是人無法抵抗的誘惑。而擁有了黃金,即可得到美色,也可得到美食,一舉兩得。
畢竟黃色嘛,哪個男人能抵禦得了?
“阮老板何意?”
薛景綿的雙眼毫無波瀾,絲毫沒把這兩盒黃金放在眼中,反而明知故問起來。
瞧著薛景綿裝傻,阮誌五淡定的笑了笑道:“大人,草民與展捕頭,並無交情。與何家到是有一些,不過算是惡交。還請大人高抬貴手,隔山觀虎鬥即可。西南山的寨子,大人不喜歡,燒了便燒了。我與何家的事情,還是讓我們這些草莽匹夫,自己了斷吧!”
“哼!”
薛景綿沒有答複,隻是冷哼一聲,既不看桌上的金條,也不看阮誌五。眼見薛景綿態度如此強硬,阮誌五繼續相勸道:“大人,聽聞你上任伊始,曾遭歹人加害?阮某已查明,是北山土匪所做。”
“怎麼?你是打算替本官出手,還是打算勒令本官親自出手?”
薛景綿在聽到阮誌五調查自己被截殺一事後,瞬間麵起凶惡之相,與之前的白麵書生完全判若兩人。這一切,阮誌五都看在眼中,腳步輕移上前一步道:“大人說笑了,阮某既然查清楚了,自然會替大人澄清誤會。不過據阮某所知,大人的家族於三十年前,應是會京綠林一方豪傑才對……”
“你敢查我?!”
一聽阮誌五探自己家族的老底,薛景綿當場暴怒。可阮誌五一點都不畏懼這會京府尹的官威,遊刃有餘不卑不亢的答複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大人也不是要徹底滅除極樂花,何必死盯著我不放呢?”
“哼!”
薛景綿眼見阮誌五已經把話說開,便也懶得在打啞謎,當即開門見山道:“我為何要滅除極樂花?我大金一年五成的軍費都來自你們四大花販,若是滅了極樂花,這筆稅款就要平攤到百姓頭上。反正是做惡人,不如就讓你們這些花販去做。”
“既然如此,大人又為何要幫助何家打壓我呢?”
阮誌五想不通,為什麼薛景綿要與何家站在一起。論實力、財力,阮誌五才應該是薛景綿的合作夥伴才對。可薛景綿卻是言之鑿鑿道:“我從未想讓何家贏。但我們,想你死!”
“我……們?明白了,是那位的意思。走!”
阮誌五好像得到了答案,當即一擺手,示意兩名義子隨自己離開。可剛要動身,便聽到薛景綿在身後嘲笑道:“把你的臟錢拿走!”
“大人留著吧,置辦點陪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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