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
暗夜中的阮氏莊園,依舊明亮如白晝。西苑閣樓中,時不時傳來一陣拳打腳踢之音。隻見閣樓內,孫朝陽早已被四名青衣人從高處放下,一邊臉腫得老高,連眉骨都被打得皮開肉綻。
“說不說?”
“呸!”
一口血水吐在阮誌五身前一步,又酸又腥的味道充斥在閣樓中。
“你們這些年輕人呀,想對你們好點都不行!”
阮誌五看著嘴硬的孫朝陽,無奈的說了一句。隨後一擺手,屠龍四仙中的兩人便一人一腳踹在孫朝陽前胸與後背上。阮誌五更是抄起身旁擺放的水果盤,直接招呼到孫朝陽頭上!
“架起來!”
聽到阮誌五不耐煩的聲音,迷糊中的孫朝陽暗中叫苦,心說不知有什麼凶險惡毒的刑罰即將臨身……
“嘩啦……”
屠龍四仙中的兩人,手腳麻利的給孫朝陽戴上手鐐腳銬。鎖喉一左一右撐扶其臂,粗暴地強行拖拉,痛得他雙臂好似離體。鐵鏈交擊磨擦石塊鋪成的地麵,回響震嗚陰森閣樓,好像是敲響他前往地獄的喪鐘。
“啪!啪!”
看著被架在刑台上的孫朝陽,阮誌五一臉興奮的一拍手中‘鐵刷’,興趣盎然道:“這可是好東西,專刷皮肉,可以讓你體悟極樂!當年‘千囚城’中的閹人們,無法自瀆取樂,便以‘鐵刷’自殘為喜。今日,老夫也讓你嘗嘗這滋味。”
“唰!”
“啊……”
隻見阮誌五手持有如十爪般‘毛茸茸’的鐵刷,輕輕緩緩地在赤身露體的孫朝陽背上一蹭,瞬間便刮得他血肉模糊體無完膚,滲得地麵鮮血淋漓,令人觸目驚心。
隻是輕微上刑,孫朝陽便身處半昏迷痙攣狀態,喉嚨發出低沉慘痛的哀嚎已然嘶啞,卻仍如一頭困鬥的野獸般,在臨死前憤恨抗議。
斷續的嘶啞淒厲聲音,若針錐般鑽進耳脈刺人心房,真令高懸於上方的田九郎、季老頭、焦星岩三人,見狀聞聲為之驚駭腿軟,全身所有毛孔都跟著緊縮顫栗。
“說!是不是你出賣你三哥?”
慘無人道根本不足以形容此時的血腥場麵!阮誌五的眼神既狠毒又殘忍,斜著嘴冷笑,似乎將孫朝陽當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個王八蛋!”
上方倒吊著的田九郎再也忍不了,當場破口大罵道:“阮誌五!你個畜生!海哥是展頭兒的兄弟,怎麼可能出賣他?!”
“放下來!”
“嘭!”
阮誌五被田九郎吸引了注意力,當場一擺手,田九郎瞬間摔了個狗吃屎。而阮誌五則是一個箭步過來,一腳踩在田九郎的臉頰,猛力的踐踏,像迫其吸食地上孫朝陽流出來的汙血般陰陰笑道:“這年月,親兄弟都靠不住,更何況師兄弟?架起來!”
隻見阮誌五雙眼露出一抹鄂夷不屑的味道,勒令屠龍四仙將田九郎捆綁到刑台上。
屠龍四仙如拖死狗般,把田九郎拉上右側刑台,手法老練地綁住雙臂,將雙腳的綁上鐵鏈及鐵球用以固定,令他無法動彈。
“啊……”
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的田九郎,阮誌五眼神殘酷一亮,病態般亢奮的吼了一嗓子,馬上從刑具包中取來一條五尺來長,猶如豬肝色血漬的鞭子。透過燭火,還能見到鞭子中有亮光反射,裡頭竟有細針穿插其中!
“嘩……”
阮誌五居然興奮的下身都撐起了帳篷,從桌上刑具包又中取了一隻充斥著辛辣味及鹽巴的盒子,用厚厚的手套在內抓一把抹在鞭子上,溶和著那經年累計的血汙發亮起來。
“扒了他!”
隨著阮誌五的一聲令下,田九郎的上半身被剝個精光。
“啪!”
五尺長的鞭子猛然抽在他的前胸,馬上劃出一道傷痕,滲出血水。
“啊……”
隨著阮誌五喉嚨中發出喪屍般的嘶吼,田九郎頓感一股炙熱加身,如被一把銳刀劃破肌膚。緊接著便有一道嗆鼻的辣味如萬蟻鑽心般不斷啃咬撕裂的傷口,這種痛苦迅速翻卷,在皮肉間裡擴散開來。
“啊——”
剜心劇痛,使得田九郎痛楚莫名的從喉嚨淒厲喊叫出來,可無論他叫的有多大聲,也無法宣泄掉這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