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中陰謀,二桃殺三士。誰能為此者,相廚齊晏子。
世間謀略,千奇百怪。但所有的謀略出發點,都在於用最小的代價,令施計者獲取最大的利益。
阮誌五今日這一手玩得很精!以李煥仙為誘餌,逼迫自己的六位義子下場廝殺,還順便劫了何家遠道而來的幫手。無論是李煥仙死,亦或是六個義子自相殘殺,還是何家的幫手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上述這三個結果,無論成功哪一個,對阮誌五來講,都是有利無害!
可李煥仙,就真能讓他如願嗎?李煥仙既然敢入局,自然是沒把自己當成棋子。而是,執棋人!
“做掉展望春!”
冰湖湖麵上,黑壓壓的綠林山匪連城一線。阮氏老二廖威手中紙扇一指,身後幾十名山匪的短柄斧便好似不要錢一般,一股腦的丟了過來,勢要將形單影隻的李煥仙砸成肉醬。
“轟!”
現在四方圍堵,不提郭奇峰師兄弟三人,也不提那模糊之間看不清麵容的雙槍女人。李煥仙進退兩難之下,依舊不急不躁,單腳跺在冰麵上,薄冰瞬間破裂,李煥仙轉眼間就被湖水吞沒。
“嗖嗖嗖嗖嗖……”
“操!沒影了!”
幾十把斧子斬空,一群山匪跳腳大罵。可罵歸罵,他們卻不敢深入湖心去找尋李煥仙的蹤跡。一群戎賊,平時不是拿刀砍人,就是拿斧子劈柴,要麼就是窩在山裡種花熬膏,哪會懂什麼水性?
就算懂,可這寒冬臘月的,誰也不願意跳入冰河中玩冬泳。歸根結底,這群山匪雖然聽命於阮誌五的義子,可本質上,還是個打工人。
打份工而已,一年就賺個千八百兩的,玩什麼命呀!
“嗖嗖嗖嗖嗖……”
可目前的戰場已經徹底亂了起來,根本不給己方人馬分清敵我的時間。因為就在剛才,那山匪的幾十把斧子飛斬,堪稱無差彆攻擊。不光是瞄著李煥仙,還連帶著把雙槍女人與郭奇峰師兄弟三人也算在裡麵。
李煥仙猴精一個,第一時間隱入水中閉氣不出。這下,可苦了那兩方勢力。隻見雙槍女人的雙槍已經斷為兩截棄之不用,隻能憑借身法左挪右閃,就連小腹處的衣服都被撕扯開(刪減了,好孩子看不見。)
而郭奇峰三兄弟就更倒黴了,三人是金國北方人士,堪稱旱鴨子,自然沒本事入水躲避。可三人都是上三路的高手,手中除了兩枚近身攻擊的鐵蓮花外,根本身無長物。無奈之下,隻能強忍著寒冬的刺骨,將身上的棉襖脫掉,放在手中拚命的旋轉,儘量擋下那些寒光凜凜的飛斧。
“都給我住手!我們是大公子杜彪麾下,是自己人!”
郭奇峰師兄弟三人也是真倒黴,三人背靠背成三才陣揮舞著棉襖,口中放聲大喊,想讓廖威的人馬停下攻勢。哪知不說自己的身份還好,這一自報家門後,對麵的斧子丟得更歡了!
“來得正好!”
“乾的就是杜老大!”
“兄弟們,砍死他!”
比起第一時間做掉李煥仙,廖威的人馬顯然更對乾掉杜彪感興趣。也不知道這群山匪隨身帶了多少把小飛斧,五十多人硬是丟斧子丟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眼看場麵已經亂的不像樣子,雙槍女人費力的躲閃著如蝗飛斧,企圖向河岸邊的車隊靠攏。可她雖然雙目如炬,綻照四方,卻唯獨忽視了自己的腳下。
“嘭!”
隻見一隻大手突然破冰而出,一把扣住女人的腳踝,將其整個人拉入冰湖當中。觸水的一瞬間,女人全身的衣物儘被浸濕,由於在水下掙紮不斷,就連自己的褻褲都被扯了下來。
“嘩啦……”
一番掙紮後,女人從水中一飛衝天。晶瑩的湖水好似油脂一般塗抹在女人身上,月光照耀之下,猶如水妖映月,淫靡之味不可言儘!
“哎呦臥槽!”
“好標致的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