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不完整？”涼莫詫異道，不可置信的看著劍靈。
隻有一種情況會出現靈魂缺失，那就是被靈魂控製。
時分眉頭一挑，“不可能，老主人曾經說過，法則大圓滿後，其靈魂就會變的完美無缺，不可能被人靈魂控製。”
涼莫聞言，眉角不由一動，他還是第一次知曉大圓滿還有這個特點。
“我也不知道橫宇到底經曆了什麼，不過我的感知絕不會錯。”劍靈肯定道：“於是在交手的過程中，我本想偷偷探查一下他的記憶。”
“查看記憶！“涼莫驚訝道。
“有沒有什麼發現？”時分很顯然知道劍靈的能力，並沒有奇怪。
“沒有，好奇之下，我認真了起來，立馬就試探出他達到了聖人大圓滿的實力。”劍靈沉聲道：“帝級我還能悄無聲息的做到，聖級我就沒辦法了。”
“短短十個紀元的時間不到，靠著普通的傳承，便達到聖人大圓滿，的確天姿優秀。”時分也不由讚歎道：“如果他得到了老主人的賜予，現在肯定已經達到了更高層次。”
涼莫不由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發現橫宇靈魂有缺，謹慎起見，我便直接將其擊敗，讓他達到聖人後期再來。”劍靈開口道：“我本打算暗中觀察他，不過，他離開後又消失了。”
“不應該啊！”時分疑惑道。
他們雖然是器靈，卻是道器的器靈，區區一個下界宇宙，他們短時間就能探查完畢。
“當時我也疑惑不解，但也沒多想，直到我再次見到他，我就決定不會將他送過去。”劍靈平靜道。
兩人沒有出言打擾。
“那次他過來，實力已然達到大圓滿後期。”劍靈皺眉道：“讓我詫異的是，這次並沒有發現他靈魂有什麼問題，但是涉及到主人的傳承，我不敢絲毫大意，於是便突然出手，果然發現了不同之處。”
“是什麼？”時分開口問道。
“橫宇能調動這片宇宙的本源之力。”劍靈平靜說道。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時分臉上終於露出驚詫之色。
涼莫則一片茫然的看著兩人。
“能做到這一步，代表著什麼，你應該清楚。”劍靈淡淡道。
時分沉默了片刻，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才聖級，即便是大圓滿，在法則意誌上有加持，也不可能調動宇宙本源。”
“時分！”涼莫終於忍不住問道：“宇宙本源是什麼？和法則本源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