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還懂音律?”
林揚點點頭,“略懂一二。”
寧騰飛對林揚又高看了一眼,這首關山酒已在上京城已是人儘皆知,沒有人不驚於創作之人對曲調和詞彙的運用,都想著此人必是在邊關生活多年,可沒想到居然是生活在上京的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
他本就從身軍武,也在邊關曆練過,現在更是京營的一名校尉,自然知道這首歌深得那些軍官們的喜愛,他們中有很多人都來過煙香樓喝酒,自然也想結識一下那作曲之人,但每次問這些表演的人,他們都回答,作曲之人不在。
“沒想到今天讓我給撞見了。”寧騰飛心中想道。
這時馮五抱著一壇酒走了出來,走近後將酒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寧騰飛站了起來朝林揚說道:“今日能結識林公子,寧某很是高興,寧某現在京營的左營擔任校尉,若林公子日有用得著寧某的地方請儘管來找我。”
這時林揚也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就先謝過寧公子了。”
寧騰飛笑了笑,便抱起酒壇對林揚說道:“我也要謝謝林公子的酒。”
說完,便抱著酒壇走出了大門。
見寧騰飛走遠,林揚這才看向了地上的大漢:“怎麼稱呼啊?”
大漢立刻回道:“我…我叫王刀。”
剛才林揚與寧騰飛的談話,他都聽到了,麵前這位可是柳家的人,他居然不知道這家酒樓是柳家產業。當然這並不是柳家產業,這是林揚自己的產業,而這王刀肯定也是知道的。
林揚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你來我酒樓鬨事,那酒樓的損失你就要賠償,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