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向林彥走去,坐在他的對麵。
“怎麼啦?一臉的不高興。”
林彥看了林揚一眼:“唉!一言難儘呐。”
林揚讓服務員給自己拿一個酒杯,順手倒上一杯酒,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抬頭看向林彥:“說來聽聽,我看看是什麼樣的難題。”
“好吧!那就跟你說說!”
林彥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昨天在朝堂上,有人狀告皇親。”
林揚蹙眉:“狀告皇親?什麼皇親?犯了什麼事?”
林彥伸手夾了一口菜,說道:“此人是當今天子的表弟,為人囂張跋扈,欺男霸女,不是什麼好東西!昨日有人在朝堂上狀告他強占民女,還殺其父親,當處以極刑。”
林揚一聽,心中便有了猜想:“怎麼?有人替他求情?”
林彥點了點頭,說道:“陛下的舅舅曾經做過宰相,於朝有大功,而且還提拔過不少人,陛下的舅母一心相善,每逢過年過節都會設蓬施粥,這一施就昰五十年,所以陛下的舅母李夫人在民間也深得人心,兩年前才去世。所以有人就覺得宰相夫妻於國有功,他們的孩子也應該寬厚對待。”
說完,林彥又拿起酒杯喝了起來。見此,林揚也隻能搖搖頭。
喝了一口酒,林彥又問林揚:“林公子,你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聽到林彥這麼問,林揚皺起了眉頭:“陛下是什麼意思?”
林彥搖搖頭,說道:“不清楚,陛下很看重感情,李夫人剛去世沒兩年,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也很難辦,林公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林揚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故事?好啊!”
林揚使說道:“很久以前,在一個小鎮上有一個年輕大夫,他醫術高明,為人善良。他經常為百姓治病,遇到家境困難的,他還會不收錢。”
聽到這,林彥點了點頭。
“後來,大夫去山上采藥,遇到受傷的動物也會伸以援手,就這樣過去了三個月。
有一天,大夫上山采藥,看見一隻老虎正在追趕一隻受傷的野兔,大夫便從懷裡拿出一隻熏香,點燃之後就用濕毛巾捂住口鼻,不一會兒,老虎與野兔就倒了下去。這時,大夫走過來掐滅了熏香,然後從竹筐裡拿出藥物和繃帶,給野兔包紮傷口。
不一會兒,野兔的傷就處理好了,大夫便準備離開了,就在大夫背起竹筐轉身的時候,突然聽見嗖的一聲,大夫轉頭一看,隻見他剛救治好的野兔被一隻飛刀刺進了身體。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獵人朝他走來,走到大夫麵前,伸手就將地上的野兔撿了起來。”
聽到這裡,林彥不由得皺了皺眉,但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聽著。
“大夫見獵人如此行徑,心中大怒,立刻嗬斥道:“你為何如此殘忍,非要殺了這隻小兔子?”
這時的獵人卻是不屑一顧,拎著手中的野兔,走到昏睡的老虎旁,將手上的野兔扔了過去,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大夫見此,立馬轉身擋住了獵人的去路,獵人見此,便說道:“原來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在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