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萬萬不可,用竹簡書寫乃是千年傳承,萬萬不可破呀!”禮部尚書梁春道。
隨後便有大臣附和道:
“是啊,陛下,此事乃是禍國之策,切不可棄竹簡不用啊。”
……
林彥冷冰冰的看著這些諜諜不休的大臣,心想:“朕才剛開始推出奏折,你們就這麼大反應,要是真的將紙推向民間,實行科舉,你們還不像反了楊廣那樣反了我。”
就在這時,兵部尚書楊鴻山突然站了出來,這讓眾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隻見他走到了寇達麵前,對寇達拱手道:“冠中書,請你將手中的東西的給我看看。”
寇達聽後,便將手中的奏折交給了趙鴻山。
隻見趙鴻山將它拿在手中,先摸了摸紙張表麵,然後又把它合上放在右手上掂了掂重量。
就在眾人都不知道他要乾什麼時,趙鴻山再次打開奏折,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將奏折撕成了兩瓣。
次的一聲,是那麼的悅耳,但這時,可沒有人有那閒心去欣賞,而是一個個的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就連趙鴻山的父親,朝廷的左中書令趙烈也是一臉驚詫的看向了趙鴻山,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但趙烈卻十分信任自己這個兒子,他相信趙鴻山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這時,坐在高座上林彥死死的盯著趙鴻山,一臉不善的表情。
“趙鴻山,你在做什麼?”林彥聲音冰冷的吼道。
聽到林彥叫他,趙鴻山才從自己的思維世界裡出來。
之前他太過專注,根本沒有關心其他事情。
當他回過神來,看向林彥時,隻見林彥死死的盯著自己,眼中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他再看向周圍,發現眾大臣看自己的目光也帶著古怪。
“陛下,怎麼啦?”
林彥聽趙鴻山竟問自己怎麼了,頓時爆發了,他指著趙鴻山大吼道:“你在朕的麵前,撕朕的東西,你問朕怎麼了。”
趙鴻山看了看手中已經被自己撕成兩瓣的奏折,立馬明白皇帝為何發怒,也明白眾大臣看自己的目光為什麼那麼奇怪了。
“陛下,請問此物怎麼稱呼?”趙鴻山道。
林彥對他這麼一問,本來想著大罵一場的,卻隻好先回答道:“此物朕稱之為奏折,是用改良過的紙所做。”
“什麼?這是紙?”趙鴻山大驚。
林彥的話不僅讓趙鴻山大驚,連同其他大臣也都震驚了。
可還沒等眾臣發問,林彥卻大吼道:“趙鴻山,你剛才還沒回答朕的問題呢,你為什麼要撕了朕的奏折?”
趙鴻山苦笑,對林彥拱手道:“陛下,臣剛才隻是在想這紙是否可以用在戰場上,卻忘了這是陛下的東西。”
“哦?這紙如何用在戰場上?”林彥好奇道。
事關軍國大事,他也隻好把趙鴻山撕奏折的事先放下。
趙鴻山麵色鄭重道:“陛下,在大炎有信鷹為軍隊傳遞信息,但鷹這種動物凶狠難訓,每年大炎都有傳信兵死在信鷹手上,被啄傷啄瞎的傳信兵更是數不勝數。”
“大炎之所以訓養這種凶殘的動物來傳遞信息,除了是因為鷹的速度快,隻重要的一點,那就竹簡太重,一般的鳥拉著根本飛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