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女士我有個問題,如果咱們這次沒能送走弘時你還有彆的辦法嗎?”
於曉燕聞言略做思考說道。
“要是真送不走恐怕就給硬碰硬了,如果真到那一步你們所有人要馬上離開,我一個人與弘時搏殺希望能把弘時的殘魂打得魂飛魄散。”
“那你能打過弘時嗎?”
“實話實說我心裡真沒底,雖然我體內有五位鬼仙但整體修為加起來還不到兩百年,弘時這個陰靈已經存在了三百多年,雖然隻是個殘魂但修為不低,這也是為什麼我希望用相對溫和的方法將他送走的原因。”
王鑫父母聽了於曉燕的話心中瞬間沒了底,但眼下除了相信她也沒有彆的辦法,她環顧四周看到保鏢們已經換上皇城侍衛的衣服,員工們分彆扮成太監、大臣、宮女,王鑫的父親打扮成皇帝,王豔的身上穿著太子的衣服,按理說這些角色應該安排專業人員,
但一天的時間就算有錢也找不到那麼多臨時演員,沒辦法隻能把公司員工拉來加班,原本於曉燕想派一位鬼仙繼續觀察夏茵茵情況,但今天晚上的事不容半點差錯,所以隻能祈禱夏茵茵今晚沒事,五位鬼仙站到五個不同的位置,一方麵是警戒四周的鬼魂不要進入搗亂,
另一方麵是擺出五行陣應對可能的最糟狀況,於曉燕拿出幾塊餅乾打算喂一下盒子中的老鼠,她每天都會按時給老鼠喂食,還會幫忙清理盒子中臟兮兮的排泄物,如果條件允許這隻老鼠可以自己上廁所,她一般隻要負責喂食就行,至於老鼠吃的東西就是普通的餅乾,
這種餅乾幾塊錢就能買一大包,今天特意買了一些貴餅乾,獎勵老鼠昨天幫忙追回項鏈,打開盒子後卻看到裡麵空空蕩蕩,也不知這小老鼠跑哪風流去了,馬上就要開始演戲也沒時間去找,王豔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給人的感覺就像丟了魂一樣,嘴中時常念叨著安玉,
但今天王豔父母避開了安玉,沒讓對方知道演戲的事,時間來到淩晨零點,準備演戲的人大部分已經感覺疲憊和困倦,如果不是王豔父親答應給他們加三個月的薪水估計早就偷偷溜走了,就在大家都困的睜不開眼時凝聚在項鏈上的陰氣突然消失,昏昏沉沉的王豔瞬間精神飽滿的站起來,原本還有些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蒼白。
“父皇我恨你、弘曆你該死,王位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我不是阿其那、不是塞思黑。”
阿其那和塞思黑在滿語中是豬和狗的意思,用在人身上相當於形容一個人愚蠢的豬狗不如,王豔嘴中發出令人絕望的男性聲音著實讓在場演員嚇了一跳,瞬間所有人的困倦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這時他們的耳機中傳來夫人的聲音。
“所有人員冷靜現在開始演戲,誰要是演砸了就開除誰,還會遭到我王家的封殺列入企業黑名單。”
這些工作人員雖然有些恐懼但更怕丟了工作,王家在這一片的影響力他們很清楚,那是他們窮極一生也得罪不起的存在,眼下人多可以壯膽而且還有獎金作為支撐和炒魷魚作為威脅,他們隻能儘力穩定自己的情緒開始演戲,這時王豔的父親開口說到。
“朕今日立弘時為太子。”
此話一出王豔瞬間停止哀嚎轉身看向龍椅上的父親,此刻王豔父親穿著龍袍坐在龍椅上展露出一股威嚴的氣勢,雖說沒當過皇帝但也管控著大量企業,氣勢上還是能模仿出幾分皇帝的感覺。
“···父皇您要任命我為太子?”
王豔的震驚在情理之中,弘時雖是長子但卻一直沒立為太子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