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竊竊私語時突然發出一聲哎呦的嚎叫,低頭一看原來有兩隻老鼠正在咬他們的腳腕,偷襲得手的老鼠馬上逃走,兩人剛想追就感覺腿上一麻摔倒在地,隨後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癢發痛,趴在地上來回打滾並不停抓撓自己的身體,畫麵看上去說不出的淒慘,王潔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師父您這是乾嘛?”
“這倆小輩不知尊師重道,背地裡對師祖議論紛紛還不說好話,我今天就替你教訓教訓這倆徒孫。”
王潔聞言頓感一陣無語,明明在來看田鼠前就對這兩人進行過一番說教,沒想到這倆組員這麼不守規矩,見此情形王潔直接跪拜在田鼠麵前。
“師父他們兩個是我組員還請您不要為難,事後我會教育他們還請您高抬貴手救救他們。”
“你確實有錯,作為組長居然沒好好教組員規矩,但這次的事更多的是這倆組員缺教育,你讓他倆過來給我磕三個頭我就原諒他們。”
田鼠話音剛落還不等王潔下令兩人就趕緊爬過來對田鼠磕頭,而田鼠卻不急不緩說道。
“你們倆小子給我記住了,我不管你們的父母是怎麼教育你們的,尊師重道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你們倆是我徒孫這次就懲戒一下,如果下次你們遇到的不是我這個師祖那就要吃大虧了,給我好好記住這次教訓彆在同樣的問題上栽跟頭,在家裡父母慣著你們在外麵沒人慣著你們。”
田鼠扔出兩顆藥丸,兩人分吃後身體的痛癢立刻消失,兩人恢複正常後沒敢起身而是繼續在田鼠麵前跪拜,生怕再惹田鼠不高興,見此情形田鼠沒讓兩人起來任由他們跪著。
“王潔你先起來吧,跟我說說你這次具體執行的是什麼任務。”
“師父···這是天鳳組的機密恕我不能相告,畢竟您已經不是天鳳組的人了。”
“行挺守行規,看來我過去沒白教你,但你不說我也猜得到,這片地區想挑個租戶都難啊,除了房東和我也就是旁邊那位叫於曉燕的女人值得你們關注,剩下的凡是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你們肯定是來找於曉燕的吧!?”
麵對田鼠的質問王潔選擇沉默,田鼠見此情形也不再問下去,畢竟他知道王潔是個守規矩的人,此時的沉默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默認,見此情形田鼠繼續說道。
“你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那我先給你一個評價吧,於曉燕不是個簡單人物,她今後的成就恐怕會在我之上,而且她有我當初不曾擁有的穩重和縝密,像她這種人你給她一份恩情比單純的測試更重要,但我也知道規矩隻能勸你們彆把她逼得太狠,像她這種修行者我們行話稱為野修,意思是沒有任何幫派和傳承,單靠自身機緣和摸索進行修煉,
我這一百多年來見的野修不少,但沒有一個能像她這樣受我重視,如果當初我能有於曉燕的一些文化知識可能那件事就不會發生,我也就不會離開天鳳組。”
霍明和易雲翔都不明白田鼠最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王潔身體一顫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思索片刻她試探性的問到。
“那您之所以幫她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