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兩位定是劉家派來商議大事的使者吧。真是失禮,這幾日我心緒不寧,多飲了幾杯,剛才衛兵稟報時,未提及此事。"
"我以為又是那些試圖炫耀的小家族之人,便讓衛兵將你們拒之門外,沒想到你們竟是尊貴的使者,實在抱歉至極。"
"我已經備下薄酒,希望以此向二位致歉,並祈求你們能寬恕這次誤會。"
錢三生對兩人的態度與先前大相徑庭,笑容燦爛得幾乎遮住了雙眼,顯得異常熱忱,熱忱得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沈乘風早料到他會將責任推給衛兵。
衛兵聞言張了張嘴,卻又無法辯駁,隻能委屈地承認錯誤,向沈乘風和秦昱彤道歉,說是自己誤解了族長的意圖,險些怠慢了客人。
沈乘風對此並不在意,而秦昱彤對錢三生的表現則有些不屑。
"這家夥的臉色轉變之快,簡直讓人驚訝。我絕不相信他會為了陌生人兩次去請求族長的接見。可能是守衛誤解了,我們也可能聽錯了,他剛才明顯看我們不起,以為我們沒權沒勢。一旦發現我們是劉家的使者,他立刻換上一副嘴臉。"
錢三生熱情地引領沈乘風和秦昱彤進屋。
秦昱彤跟在沈乘風身後,低聲對他嘀咕了幾句。
沈乘風聞言,寵愛地輕敲她的額頭,提醒她不要胡言亂語。
畢竟他們此刻身處彆人的家族領地。
萬一言語不慎觸怒了主人,這次的任務恐怕就要受影響了。
秦昱彤頑皮地吐了吐舌頭,點頭示意她明白了。
她隻是隨口抱怨,看不慣錢三生那變臉的樣子而已。
她不會乾擾沈乘風接下來的對話。
"二位,請上座!"
由於沈乘風和秦昱彤的交談聲很小,錢三生並未聽見。
見到他們親昵的樣子,錢三生也猜到了他們的關係,便邀請他們一同坐下。
秦昱彤安靜地跟在沈乘風後麵,不再出聲。
沈乘風則禮貌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敢問兩位使者大人尊姓大名?此行到我們這小地方有何貴乾?"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討伐令都遞給你了,還能不清楚我們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