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看看我家棒梗,鼻青臉腫的,張建國家的小子下手真狠啊,得賠錢,至少五塊錢才行,不然,這事沒完。”賈張氏心疼的撫著乖孫胖臉。
“嘿,我這暴脾氣啊,一大爺,您也看到了,這可不怨我。
是賈張氏挑事,再說,棒梗小小年紀就搶人東西,這不學好的本性,一看就是賈張氏教的。
這賈張氏睜著眼睛說瞎話,周圍可不少人看到是她家棒梗搶我閨女奶糖,還打了我閨女一巴掌,我兒子才跑過來和棒梗扭打在一起,哥哥保護妹妹,說破天,這理也沒什麼可指責的。
反倒是棒梗,小小年紀不學好,為了一個奶糖就動手,長大了還不翻了天?
棒梗打我閨女,還搶我閨女奶糖,還把我兒子打傷,這事,也沒完,賈家必須要陪我家十塊錢,不然,我也不認,誰說情都不管。”
本來張建國也沒想鬨大,頂多說一說棒梗,小孩子之間道個歉完事了,就像一大爺說的那樣,小孩子打鬨的再厲害,也是小孩子的事情,大人一摻和性質就變了。
他不想鬨大,倒是賈張氏嫌事不大,還想讓他賠五塊錢,我呸,想吃屁吧。
那行,你想讓我賠五塊錢,那我直接翻個倍,反正說破天,理也在我這邊。
而一大爺見此,頓時頭疼起來了。
他猜得沒錯,有賈張氏的地方,果然必有禍事發生!
“既然你們兩家都不服,那就開全員大會,老劉,老閆,彆躲人群裡看熱鬨了,傻柱,去屋裡把你家大桌子抬出來,開會。”易中海看著誰都不讓誰的賈張氏和張建國,大手一揮,開全員大會。
“得嘞,我去搬桌子。”傻柱一聽一大爺招呼,也沒反對,直接回身進屋搬桌子。
二大爺、三大爺也從人群裡走出來。
很快,三位大爺就坐在桌旁凳子上,進行三堂會審。
啪!
一大爺一拍桌子,指著張建國和賈張氏喊道。
“你們倆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上證據,張建國你說棒梗打了你閨女還搶了奶糖,可有證據?”
“有,隻要問問在場的幾個孩子,是不是棒梗打了我閨女,還搶了她奶糖,一問就知,這事傻柱應該也知道,傻柱,是這麼回事吧。”張建國介紹了一句後,問向傻柱。
“具體我沒看到,我出來的時候,棒梗和張遠已經打起來,我出來把他們製止住了,倒是張遠說是有這事,但我沒親眼見到。”
傻柱雖然對賈張氏不爽,但也是實話實說,並未添油加醋。
“哦,對了,我當時出來的時候,看到王宇已經站那裡,王宇你有沒有看到具體情況?”
傻柱突然想起開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王宇停留在通往前院的花廳邊看著這邊。
王宇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便直言不諱道。
“這事我正好從前院回來看到了,確實是棒梗打了張瑤一巴掌後,從她手上搶走了奶糖,然後張遠又跑過來和棒梗打成一團,然後柱子哥就出……”
昨天看到王宇又得到一片土地產權,賈張氏就嫉妒的質壁分離,一心想著薅王家羊毛。
但是昨天回家將自己想法給兒子賈東旭說了後,立馬被他警告不允許主動招惹王宇一家,賈張氏表麵答應了,心裡卻極為不服。
現在一聽這事還有王宇的份,這不就是薅羊毛的好機會嗎?
賈張氏心下欣喜,眼看著這家夥要道出實情,賈張氏趕忙打斷他話。
“王宇,你看到了為什麼不製止他們打架。
還有,要不是你家分的奶糖,哪裡會有這事發生。
我看,罪魁禍首就是你們王家。
這事,張建國要賠我家五塊錢,你家也脫不了關係,我大人有大量,你家就賠個兩塊就行了。”
前邊幾次王家又是分肉,又是聚餐,被她順利薅羊毛的事情,讓賈張氏心態膨脹,覺著王家不過如此,再厲害不還是被她薅了羊毛,吃個暗虧,還說不出來什麼!
這讓賈張氏有種錯覺,我又行了。
而王宇聽了賈張氏的話後,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
媽賣批,看熱鬨看到自家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