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著手,眨著眼,望之不似好人。
“……”女帝無言,覺得這年輕人眼下似乎活潑的過頭,嬉皮笑臉的,實在不正經。
明明過去不是這樣子的!
難道是因為實力強了,心態飄了嗎?
還是覺得她狀態不好、提不動刀了?
女帝沉默著,瞅著薑逸飛,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想看他能玩出什麼花來。
薑逸飛也不尷尬,嘴裡念念有詞,便有一道靈光散開,在兩人之間架起橋梁。
血脈在悸動,本源在轟鳴,是族譜體係的權限者發動了查詢。
“哎呀!”
片刻後,薑逸飛猛的一拍手,“我們祖輩上還真的有關係!讓我算算啊……”
他嘀嘀咕咕的,說著天書一般的話,“母患子必患,子常父必常;父常女必常,女患父必患……”
接著又是些難懂的內容,“低隱無生有為常,高顯有生無交叉……”
等等等等。
最終,他目光一亮,“好了,確定了,從最近一代重疊的祖先往後算起,排列輩分,彆看道友你早生二十多萬年,可你還得叫我一聲‘太叔祖’!”
“難為你了,往上兩千多代都是凡人,迭代太快,吃了輩分的虧……”
“不像你太叔祖我,代代修士,生育不容易啊!”
薑逸飛看著女帝的目光中滿是同情,占領了輩分的高地,找回了人生的自信。
沒辦法,這個場合他注定吃虧,環顧四周,一群祖宗。
作為八種人族大帝血脈的覺醒者,他在誰的麵前不憋屈呢?
炎帝是恒宇就不說了,而九黎也好,神州也罷,也全都占他便宜。
終於,在女帝這裡,他找回了自信,沾沾自喜。
終於,沉默的女帝揮了揮手,在一聲巨響中,青銅仙殿被貫穿了,留下了一個人形的烙印。
“嘶!”
諸強倒抽了一口冷氣,打了個寒顫。
……
“嘶!”
葉凡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一刻的他,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股森森惡意,籠罩在他的心靈上。
以他一年生死血戰錘煉出來的敏銳靈覺,他恍惚間有所感應,這股惡意來的突然,雖然不致命,但是與他糾纏的很深,仿佛刻入到了血肉裡、骨子裡,始終徘徊不去,陰魂不散。
大熱的天,他卻肌體生寒,雞皮疙瘩滿身都是,仿佛一身衣物被人給扒的乾乾淨淨,然後周圍是一群變態在搓著手“桀桀”的笑著,說著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年輕人啊,你就從了我們吧!我們就蹭蹭而已,不進去……真的,我們可以對天發誓!”
“大家彆擠……彆擠!人人都能上車!艸……是誰在扒拉我?滾開啊!”
“年輕人,反抗不了,你要學會享受,反正你也不乾淨了,不如敞開胸懷,擁抱命運……放心,我們會輕輕的,輕輕的,給你一個難忘的經曆……”
“……”
葉凡使勁的搖頭,好不容易才將滿腦袋喪心病狂的畫麵甩出去。
“小葉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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