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科夫勉強讓自己的身體轉了過去看到完好無損的吳城,他的眼神當中滿是震驚。
這個少年剛剛被自己以最重的一擊擊打頭顱顱骨都已經凹陷了居然還沒有死。
而且看吳城靜靜的站在那裡,就這樣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眼神中充滿了對烏科夫的蔑視。
吳城嘴角逐漸上揚,透出一股邪性的笑溢在吳城的臉上。
“你…你怎麼會…是魔神的力量嗎?小鬼…真是讓人羨慕的力量啊…”
吳城不耐煩的說道:“不要總上來就叫人小鬼小鬼的。我也不太想和你廢話,你還是上路吧。”
緊接著吳城憑借薇莉凝聚了一杆血色的短矛,不由分說的直接向心臟重重的插去。
烏科夫頓時感覺到心臟被刺穿的感覺,而且他的胸口居然出現了一道貫穿傷。
受傷的心臟還在不斷的往貫穿的傷口外噴出鮮血。
烏科夫也因為大量失血再也無力站立倒在了地上,殘喘著幾口所剩不多的氣。
而吳城將插進心臟的血液短矛拔了出來。走到了烏科夫的臉前半蹲下看著這個臨死的男人。
“這樣的痛楚,想必你一定很上癮吧。但和你們給予這群兒童的傷害。還是太便宜你這家夥了,去地獄裡反省吧。”
烏科夫並沒有聽完便先去地獄報到了。而吳城看向已經涼透了的烏科夫屍體,並沒有任何的同情的意思。
成王敗寇,這很正常,如果他沒有不死之身和死司憑血p這樣變態的能力。恐怕今天倒在地下的就是他了。
到時候烏科夫是否同情自己?那重要嗎?反正自己也看不到,對吧?
吳成沒有繼續緬懷,而是立即起身幫助薇莉吸取這些屍體的血液以供她恢複實力。
畢竟現在薇莉的實力恢複也就屬於自己實力間接性的增長。
……
“徹底亂了。那些實驗品從監獄裡跑出來了,他們正在屠殺我們的科研人員啊…”一位逃命過來的科研員向傳教士生動形象的描述慘劇。”
傳教士直接推翻了他麵前的桌子憤怒的大吼道:“烏科夫上尉和他的部隊呢?他們難道在旁邊看熱鬨嗎?他們保衛實驗室安全就是這麼保衛的嗎?”
“難道他們不怕事鬨大了,他們也逃不過當博士大人實驗品的下場嗎?”
“烏科夫上尉剛才被一個黑色刺蝟頭紅瞳的少年殺死了,烏科夫上尉都那麼強都能被殺死,想必那些士兵們也凶多吉少啊。”
“你說什麼?烏科夫上尉死了?!真的是你親眼所見嗎?告訴我!快點兒,說話!”傳教士死死的拽著這個研究員的衣領大聲怒吼道。
那個研究員瑟瑟發抖的說道:“傳教士大人。是。是是是,我親眼所見。烏科夫上尉被那個小鬼用殺死了。”
“怎麼殺的?”傳教士平靜的問道,就好像剛才暴怒怒吼的和他不是一個人一般。
“方式很詭異。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來自魔神的力量吧…”
傳教士的笑容逐漸出現在臉上,臉上更是一種癡迷如醉的狀態,並且喃喃自語。
“不愧是博士大人親自看上的試驗品呐。就連破壞都有這麼大的能力。看來這件事還得我親自出馬解決了。”
傳教士也聽見了整座實驗室的消罪交響曲。他的臉色陰沉的讓在他周圍的人都很害怕。
傳教士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一個簡簡單單的暴亂居然鬨得這麼大,甚至保衛實驗室安全的愚人眾軍隊也被快速的全滅了。
那群孩子老老實實的在監獄裡待著,接受他們本應該接受的結局難道不好嗎?非要反抗乾什麼?
傳教士也清楚現在如果自己不想辦法彌補的話,自己的結局肯定會被博士無害化處理的。
想到這裡傳教士也有一些後怕,他深知博士無害化處理的手段有多麼殘忍。
他立馬奪門而出,飛速趕到暴亂集中的地方。
他不能再繼續旁觀下去了,他得親自出場結束這場暴亂了。
至於事後該如何解決?這暫且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先解決了再說。
……
“咱的實力吸了這麼多鮮血已經恢複一些了。這種恢複實力的感覺還蠻不錯的嘛。”
薇莉因為自己的實力恢複了一些,顯然心情還是不錯的。語氣略微帶著些開心與得意。
“人類,有一個比較強的家夥要過來了。你最好做好準備,彆怪咱沒提醒你。”
吳城忙於清洗罪孽隻留下了簡短的一句話:“知道了。”
“真是不討喜的人類呀。嘖。”
傳教士也終於來到了暴亂的核心區域,他看到這血肉橫飛的場景,眼皮略微有點抽搐。
雖然他見過的大場麵多了,但這些被殺戮的人可都是他的手下呀!他如果失去了這些手下,他也就什麼也不是了。
傳教士也不再猶豫,他也不管這些實驗品珍不珍貴了,他現在必須及時止損,將這些實驗品清除。
尤其是那個紅瞳的黑色刺蝟頭少年,能打敗烏科夫這樣的強者,實力定然不弱。
傳教士認為是給吳城注射的魔神殘渣給予的力量。相比於他身體裡的魔神能量,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傳教士在猶豫,要不然研究所裡的人全被屠殺了,到時候傳教士不僅是失勢,還照樣無法向博士交代。
傳教士心中暗想到隻能使用這一招了。
之後他的身軀不斷的擴大異化,身上長滿了紅黑色的鱗片,眼睛逐漸變得猩紅。雙手異化成了一雙銳利的爪子。
活脫脫一個丘丘暴徒的加強版,隻是渾身散發著不安,讓人恐懼的氣息。
這就是為什麼傳教士能深得博士的信任,他本身並不是一個神之眼擁有者,神明仿佛從未關注過他。
傳教士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主動參與了博士的實驗被注入了魔神殘渣。
不過很遺憾的是,他這樣的禍害還活著,而且擁有了比神之眼擁有者更強大的力量。
這是傳教士最大的一張底牌,他當時注射的可是魔神殘渣,獲得的實力可比那些隻注射了稀釋液的兒童要強。
他相信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吳城這樣的半成品實驗品肯定是打不過他的。
這場暴亂按傳教士想的應該很快就會被自己鎮壓下去。
傳教士此時身上的白大褂實驗服早已被撐爆。身上的鱗片閃閃發光。銳利的爪子甚至能折射出讓人畏懼的寒光。
在實驗室白晝般的燈光照射下,傳教士身上的鱗片散發著黑紅色的光芒。顯得危險而又詭異。
讓那些正在清除罪孽的孩子們感到害怕,甚至連手上的動作也遲慢了幾分。這是一種來自氣場與力量的壓製。
傳教士處理這些孩子們的方式十分粗暴,不由分說的直接就地格殺。也不管這些實驗材料是死是活,是否珍貴了。
傳教士突然感覺自己身體被劃開了一個口子,他本能的認為這是這些實驗品的抵抗導致他受了傷。
“不過區區螻蟻般的反抗可是打敗不了擁有魔神力量的我。”傳教士心中得意的想到。
殊不知這是薇莉正吸取他的血液以供吳城施展死司憑血,現在主動權可不在傳教士的手裡了。
吳城立刻與傳教士建立了聯係。現在傳教士的生死已經握在了吳城的手中。
很快傳教士就殺到了吳城的附近,吳城也看到了離他不遠的這個怪物。但他並沒有絲毫的慌張與恐懼。
他已經借助薇莉的能力吸取了這個怪物一點點的血液。一點點足夠發動死司憑血了。
因為身為不死之身的他可真不怕這個怪物。而自己擁有死司憑血這種不講道理的咒術,這個怪物應該怕他才對。
吳城與傳教士四目相對,吳城隻見一道黑影迅速閃到他的麵前,傳教士尖銳的爪子直接挑穿了吳城的身子。
傳教士本以為吳城已經被自己殺死,也感覺這個吳城不過如此,甚至扛不住自己的一下進攻。
而烏科夫顯然更不過如此,烏科夫居然能被這種程度的家夥殺死,真是太有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