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琳娜沒走幾步,便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神秘人直接捂住了嘴巴防止其出聲,之後一刀抹了脖子,血液噴滿了這條無人行走的小路之上。
琳娜感覺自己的生機正在飛速的喪失。而在琳娜的生機喪失之前,琳娜回頭看見了那熟悉又陌生的他,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是他的父親,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父親要殺了自己呀。
琳娜的父親在琳娜失血昏迷之前在他的耳邊說道:“抱歉,我的孩子。為了坎瑞亞的複國大業也隻能犧牲掉你了。畢竟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啊。”
“不要怪我這個做父親的心狠,這是你生來就應該承受的命運……”
隨後琳娜便再也沒有了生機,隨後他的父親就將自己的女兒親手埋葬在地下。就如同他當年埋葬他的妻子一般熟練與冷漠。
而此時在蒙德城郊處的另一片森林之中…
愚人眾外交使團的馬車正在十分均速地吱呀吱呀地壓著土道向晨曦酒莊前行,絲毫沒有趕路著急的樣子。
在車隊領頭的那輛馬車中坐著愚人眾第二席執行官博士多托雷,以及他或許是最忠實的狗腿子克洛伯。
博士自從上了馬車之後便沉默不語,他將雙手交叉放在腿上,時不時的將馬車上自帶的窗簾拉開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之後又拉上窗簾繼續沉默不語。
克洛伯在旁邊也看到了博士的舉止,雖然說好奇心讓很想問問博士大人有什麼事,但理智在這一刻阻止了他詢問的舉止。
他覺得還是不問博士為好,萬一博士那好好心情不好,輕則沒命活在提瓦特,重則成為實驗品生不如死。
克洛伯的頭微微低下,雙手放在膝蓋上緊握,而眼神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褲腿,視線儘量規免上抬儘量地不與博士對視。
克洛伯現在真的是很怕博士突然問他問題,但凡回答的又不合博士的意思,。。結局定然是不會太好。
就這樣兩人保持了一種詭異的沉默與安靜,直到博士好多次拉開窗簾向外觀看著風景之後,突然視線看到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目光立馬收了回來。
博士立即對著克洛伯說道:“克洛伯,立馬讓車隊停下來!快!”
無聲的沉寂被博士打破了,克洛伯聽到博士大人下了命令以後遲疑了接近兩三秒,之後立馬按照博士的要求去做。
克洛伯這回學聰明了,他並沒有詢問博士為什麼要這麼乾。自己隻要服從博士的命令就好了。
克洛伯立馬將半個身子探出馬車大吼地命令後麵的車隊立馬停車,克洛伯雖然在博士麵前是狗腿子,但是在車隊的其他人眼中他的命令等同於博士。
車隊中的人都認為克洛伯還沒有敢借博士的名號抖威風,除非他在提瓦特大陸活夠了。
於是後麵的馬車照做立馬勒馬停止行進,就這樣至冬的外交使團就停在了蒙德附近森林的一條小徑上。
此時博士見馬車也停穩了,之後拍了拍克洛伯的肩膀說道:“克洛伯你告訴這裡所有的人,讓他們在這裡等一會。隨後你跟我走,一會兒不要說任何話問任何問題,否則後果你是清楚的。”
克洛伯畢恭畢敬的點了頭表示了解,隨後他立馬從馬車上跳下和至冬外交使團車隊負責人言語了幾句之後讓他們停在這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