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以背對的吳城的姿態雙手背後視線投向遠方的景色歎了口氣對吳城詢問道:“小友,那第一個問題是璃月的景色在你心中如何?”
吳城聽到了鐘離的問詢如實回答道:“在我心中的話,璃月的景色十分怡人,而且還是一片地大物博之地,我對璃月的理解就是這樣鐘離先生。”
鐘離轉過身來盯著吳城說道:“是啊,在我心裡見到小友的第一麵就一直存疑一個問題,小友可以幫我解答嗎。”
吳城點點頭回答道鐘離:“鐘離先生請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解答。”
隨後鐘離表情變得十分嚴肅,言語十分犀利詢問道吳城:“那麼如今站在我麵前的究竟是一個來自異世不屬於此間的不死者,還是那位曾經與我戰鬥的血之魔神瓦卡洛斯呢?”
吳城表情頗為驚訝隨後表情化為平淡回答道鐘離:“這種事情還是逃不過鐘離先生的眼睛,如實回答的話那就是現在站在你麵前是一個異世界外來的不死者。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鐘離思考了好一會以後繼續對吳城敘述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模一樣,但小友你倒是不太誠實啊,恐怕在我麵前的恐怕不僅僅隻有一位來自異世的不死者吧,還有一位我曾經的故人也在看著我呢。”
然後鐘離用頗為平淡的語氣繼續說道:“那麼,作為我曾經的故人血之魔神瓦卡洛斯,既然你我已經相見,不妨出來和我敘敘舊如何?”
薇莉自知摩拉克斯點出了自己的名字肯定是奔著她來的,就是想逃也逃不過去。不過她倒是也好奇這千年都過去了摩拉克斯見到他會和她說些什麼呢?
帶著自身的好奇心薇莉準備從吳城的身體裡走出來,和鐘離好好的談一談了。
隨後吳城身後便毫無征兆地開始湧出一堆又一堆的血紅色液體,而且這些液體不斷的聚集在一起,逐漸凝為人的擬態。
然後擬人形狀的薇莉用著男女難辨的聲音對摩拉克斯回應道:“摩拉克斯。你與咱從來就不是故人,而是陣營相對的敵人。咱與你從來就沒有什麼舊情可敘。”
摩拉克斯鮮有的麵帶笑容看著麵前這一坨擬人血紅色的物體對其說道:“如今千年已逝,瓦卡洛斯,屬於我們紛爭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如今的璃月早已太平安康,不希望已經活到今天的你去破壞璃月的安康與寧靜。”
“否則的話,雖然說作為曾經相識的且仍在世間的故人,我也不希望對你動手將你在這世上抹除。必竟如今在這世上與我相識的人已經不多了呀。”
薇莉此時卻略微放低了對於摩拉克斯的敵意,其一她確確實實被摩拉克斯的話所觸動。她隨著這幾天下來吳城觀察了璃月的大街小巷周圍環境。
千年前的璃月的繁榮確確實實比不上如今的璃月港。看到如今的人類合家歡樂,臉上掛著笑容麵對生活的時候,薇莉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揚著。對她來說現在璃月的狀態便是她一直都想看到的。
而在這盛大的繁華背後,薇莉卻發現自己與與如今繁華透頂的璃月似乎有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在她看來現在璃月的一切似乎都是陌生的。
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卻再也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眾且平常的臉。薇莉在這裡隻有一種局外人的感覺。
她本以為當她再度回到璃月之時會有那種十分強烈的歸屬感,而現在看來似乎隻剩下了對過去的緬懷。
再其次,她現在想殺死摩拉克斯的興致已經不高了,畢竟他還有更大的願望想去實現,她想掌握生死的權柄複活那位一直苦等了他近千年的信徒與之完成不可能的相見。
當自己掌握了生死權柄之後難道說還打不過摩拉克斯嗎?如果連生死權柄這種提瓦特頂級的權柄打不過的摩拉克斯的話,薇莉覺得自己其實可以完全可以自我毀滅去了。
隨後薇莉回答摩拉克斯時語勢已經變得十分的平淡並沒有夾雜多少憤怒與仇恨的成分:“咱現在還沒有恢複完全體時期的力量,咱現在可沒有興趣和你打,等咱恢複完全體之後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你,摩拉克斯!”
此時的鐘離表情卻十分淡定的對著薇莉回答道:“如果你準備好了的話,我摩拉克斯隨時奉陪與你進行公正的決鬥。”
薇莉聽到摩拉克斯立下這個誓言之後便重新鑽回了吳城的身體,隻留下了吳城與鐘離兩個人互相對視,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薇莉認為自己與摩拉克斯該說的都說了,沒必要繼續和摩拉克斯在一起繼續暢談了,畢竟他們隻是認識的仇人罷了。沒必要與其敘舊。
隨後鐘離看到薇莉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其警惕的眼神逐漸的放鬆神態,又頗為緩和的看向吳城向他詢問道:“小友,讓我不解的是,你作為一個異世之人能獲得璃月的岩係神之眼。對於這件事你可以解答我心中的疑惑嗎?”
吳城無奈的搖搖頭對著鐘離如實相告:“鐘離先生,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作為異世之人為什麼會獲得璃月的岩係神之眼?那抱歉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鐘離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對著吳城說道:“你作為一名異世之人卻獲得了僅屬於此間之物。這或許是祂的手筆吧,以普遍理性而言也就隻有祂會這麼做了。”
吳城聽著鐘離的話語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詢問到鐘離:“鐘離先生,你說的祂是誰?能否告知一下。”
鐘離看向吳城麵帶微笑的搖搖頭對其解釋道:“祂的身份是誰與你並無關係,對你也並不重要。這是屬於日月與星辰的秘密,我身為塵世的七執政亦在祂的監視之下。”
“所以說這件事並不能與你相說。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祂是誰的話隻能以後你在旅行的途中去慢慢發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