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調查,我認為這起案件的性質應該定為一場偶然的殺人案件,而不是至冬方麵他們對下線的滅口,或者是極度的仇殺…”
“…在比對燒焦的房間所有線索以後我找到了關於他們與至冬貿易的訂單和證據,如果真的是至冬方麵的滅口恐怕不會留著這件東西來讓我們抓住他們的把柄。畢竟我們已經和他們交過了很多次手了…”
“…而更詭異的是凶手似乎並不打算毀屍滅跡,凶手並沒有將屍體留在房子中與大火一並銷毀,而是將他們這些人類碎片隨意的堆放在一棵樹的底下…”
“…凶手處理屍體的時候也十分的輕鬆,並沒有出現手忙腳亂的跡象,這並不符合人在仇殺之後極度亢奮的心情所能做出的事…”
“…至於行凶的暗器這個其實我們已經調查的十分清楚了,凶手應該是運用鋒利且剛硬絲線來對其進行虐殺,可以推斷凶手是一名善用絲線殺人的高手…”
“…最為重要的便是在房間內部發現的多個孩童腳印,孩童的腳印雖然經過火燒以及滅火時的澆水已經變得十分不清晰,而根據我學過多年的知識來看,這些孩童的腳印正與案發時間吻合…”
“…隻有經過那條路上的人才有可能作案。不過根據璃月港出入情況以及沿途設置的哨卡,得知在最近幾天前往那個方向的隻有十幾個孩子。”
“…哪怕真正的凶手並不是他們,也有可能和這起璃月碎屍殺人案有著牽連。但當我去調查他們卻無法調查出任何的線索與他們的過去,仿佛他們就像突然出現在璃月港一般…”
“…而在昨天我的案件偵破有了重大的突破,這些孩子中領頭的這個孩子的嫌疑是最大的…”
隨後夜蘭便將他抓拍吳城的照片遞出來給總務司的各位人員一一觀看,夜蘭抓拍的角度十分刁鑽,可以來說對人的觀察到達了無孔不入的地步。
哪怕的吳城璃月屬性的神之眼也被他放在衣服內側了,可仍舊被一直在偵查他的夜蘭抓住他整理衣服的時候所拍到了一個邊角,這就足夠了。
說實話夜蘭在看到那枚璃月的岩係神之眼的時候頭頂上也冒出了諸多的問號。如此年幼的少年居然擁有了許多普通人一輩子都求而不得的神之眼。她覺得吳城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不過這也讓吳城在夜蘭眼中的嫌疑變得更大了,畢竟吳城既然是一位神之眼擁有者,那麼殺死十幾位沒有神之眼的惡人就是很正常的事。
在這個世界裡,沒有人會去低估所謂的神之眼持有者,畢竟神之眼持有者的能力或強或弱,但絕非普通人可以比肩。
對於夜蘭推斷吳城是凶手的這個想法,大部分人都比較讚同夜蘭的說法,畢竟夜蘭推理的有理有據,且令人信服,加上他們的調查確實沒有更多的進展,就隻能暫且相信夜蘭提供的這一說法了。
但這套說法唯一且最為致命的點便是雖然能裡出一條完整的敘事線,如果其中帶有的偶然性確實實在太多了,就這樣草草結案的話恐怕不會令璃月的民眾信服這件事啊。
最後總務司的人便對夜蘭的推斷進行了討論以及研究,一時之間意見確實不太統一。
夜蘭便提出明日自己將去試試吳城的實力,如果真是璃月碎屍殺人案的凶手恐怕武力也弱不到哪裡去。到時候需要璃月方麵的配合。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他之前的所有推論都要推翻重來,不過夜蘭有冥冥之中的預感,自己推測的是對的也許這就是一種來自天然的直覺吧。
隨後天叔便一板敲定了夜蘭的行動計劃,現在璃月碎屍殺人案的主導人應當由夜蘭擔當。
而總務司的所有人都要配合夜蘭的調查與協調工作,全力偵破案件。
隨後,天叔看著她無奈地擺著手無奈地說道:“現在我們總務司想偵破這案情還得靠你了,夜蘭。我相信你一定會將案件調查的水落石出的,我會給予一切我所能的幫助。”
隨後夜蘭也並沒有多言多語,而是對天叔點點頭隨後便飛速的從窗邊越過消失在了璃月的大街小巷之中,總務司的人們都知道,夜蘭開始執行自己的任務了。而他們也在天叔的指揮下開始忙起來。
……
吳城在鐘離走後又將璃月的夜市逛了一遍,隨後他發現夜市的攤子不斷的在減少,而人流也已經變得稀稀疏疏早已經沒了幾個小時前的擁擠與熱鬨。
吳城知道離璃月的夜市落幕了,而自己也該離開去找一個落腳點放鬆放鬆了。
吳城就在璃月夜市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外部十分豪華的旅館休息了整整一晚上,與其說是休息,倒不如是吳城躺在柔軟的木質大床上給薇莉講故事,不斷的在思考著未來該如何這樣的哲學問題罷了。
……
鐘離漫步清閒的早已經回到了往生堂的門口,而在往生堂招待客人的儀倌們看到鐘離先生回來了便禮貌的詢問道:“鐘離先生,今天晚上收獲如何呀?想必一定頗豐吧。”
鐘離看著儀倌麵帶微笑的說道:“今日倒也不錯,遇到了性情相近之人倒也好好暢談過一番。對了,老堂主在嗎?”
儀倌微笑對鐘離陳述道:“當然了,老堂主今天帶著小堂主去無妄坡去了一趟,您彆說還真神奇,咱們的小堂主啊,以前竟是調皮搗蛋,古靈精怪的。”
“可是一回來仿佛變了個人一般,一直都在那裡認真的學習各種各樣的殯葬知識。真不可思議啊!”
鐘離表情微微一變但立馬恢複原樣平淡淡對他提醒道:“難得堂主如此好學也是好事啊,起碼比整日古靈精怪捉弄他人為樂要好吧。”
隨後儀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鐘離的話語,鐘離先生便漫步走進了往生堂內部隨即來到熟悉的房間敲了敲門,隨後聽到了年老卻依舊洪亮的聲音:“誰呀?”
鐘離禮貌的對胡修承詢問道:“胡老堂主,我是鐘離,我想我們應該有些事情要談。”
隨後胡修承便沒有繼續詢問什麼,而是快走幾步便將門拉開,就看到了鐘離站在他麵前。